白想厲嘯北!
然後,將他臭烘烘的行李直接扔給她。
“你先回去,不用等老子。”
譚言書看著譚建國離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再回到之前住的小破屋,看著裡麵的擺設,譚言書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
然後,重重的將行李扔在地上,雙手狠狠地收緊。
這種生活,她真的是受夠了。
淩晨三點,譚建國回來了。
渾身都是酒味,看到站在客廳的譚言書,譚建國的目光都市冷下來,然後歪歪斜斜的朝著她的麵前走去。
譚言書有些害怕的看著他,下意識往後退。
可她剛走了兩步,頭發突然譚建國一把抓住。
“賤人!”
譚建國破口大罵,“你們女人就是賤,見一個愛一個……”
譚言書掙紮著,感覺自己的頭皮快要被扯下來了,疼到她發不出聲音。
“你怎麼不說話,你解釋啊……”
譚建國完全是喝醉了,狠狠一巴掌摔在譚言書臉上。
譚言書當時就被摔在地上,血液從鼻子裡嘩啦啦的往下流。
譚建國盯著她臉上的血,哈哈大笑起來“賤人,活該。”
然後,一翻身,整個人倒在後麵的床上睡著了。
譚言書渾身疼痛的從床上爬起來,將鼻血止住,就這麼盯著眼前的男人。
從始至終,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下來。
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的就是眼淚。
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
晚上,徐木木失魂落魄的去了薄見衍的私人彆墅。
她不知道薄見衍到底是有多少身份。
學校教室,公司總裁,還是商場老板……
跟他在一起的將近兩年的時間,她從來沒有過問過。
正當徐木木坐在床上發呆時,房門突然打開。
不用回頭,徐木木也知道是誰來了。
果然,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男人好聞的味道在鼻尖彌漫開來。
徐木木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開口“你來了?”
想想,薄見衍除了平常需求多了點,好像對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