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將茶水狠狠一擱,隨即抬眼偷偷看了眼馮鑫的臉色,這才說道“放心好了,青玉可是仙界的人,儘管出身青城派,也是不容易死掉的,再說了,那小子命大的很,我很早就替他算過了。”
馮鑫一聽,當即便站了起來,說道“文知先生,這麼多年了,麻煩你找青玉了。”
文知先生一愣,看著馮鑫那張認真的臉,一愣一愣地點了點頭,回道“隨風真人的話有些過了,這都是文知該做的。”
“以後不要再稱呼我以前的名字了,文知先生,現在我的名字叫馮鑫。”
馮鑫說罷,隨即便轉身出了包廂,留了文知那老頭一人。
福陽樓裡仍舊人滿為患,看客換了一批又一批,唯獨文知先生一人獨享尊位,始終吃著說書這碗飯。
馮鑫回頭看了眼福陽樓的大門,心中歎了口氣兒,“青玉,你可要平安,你可還欠我一個秘密。”
天劫大戰之後,他一戰隕落,身邊的左膀右臂早已經死的死跑的跑,唯獨留在身邊可靠的人也屈指可數了。
項城的天黑得格外的早,馮鑫不想回如意客棧,隻好在街道上瞎溜達。
但是不得不說,項城的百姓生活節奏很慢,也是獨有難得一見地會享受生活。
河中燈盞耀眼,一條條船上歌舞升平,岸上的燈籠詞謎換了一批又一批。
噴火表演,雜技表演,靈芝靈草的售賣……
等等一些娛樂性節目,統統都讓此時的馮鑫高興不起來。
這個時候,停靠在岸邊的一條香船上傳來了幾聲兒尖銳的喊聲兒,周圍的人聽到之後,紛紛趕了過去。
馮鑫以為隻是一個平白無常的表演節目,但是沒想到,細細一看,果然是出了事兒。
待馮鑫趕過去的時候,船上已經被人抬下了幾具屍體。
屍體上布滿了抓痕,一共五具,統一死法是人為掐死的。
船夫顫抖著身子跪伏在地上不肯起身,看得出來,船夫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馮鑫認真觀察著腳下的五具屍體,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
暫且不說這五個人是怎麼死的,光是他們身上受的傷就足以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五具屍體統一的麵部發紫,像是憋氣了許久的模樣。
最為滲人的,當屬他們脖子上那道深深的淚痕,一眼望去便觸目驚心。
馮鑫將目光收回來,本能地往人群中望去。
眼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當地的官府人員還沒有來,這個時候是最複雜的。
但是,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作案凶手會留在現場看熱鬨。
馮鑫後退出了人群包圍圈兒,特地找了個就近的客棧,上了二樓,站在窗邊,細細觀察著樓下的所有人。
不出幾分鐘時間,圍觀的群眾少了一大半,這隻不過是合乎常理的事情,畢竟出了人命的地方總歸不太吉利。
對於項城的百姓來說,在迷信方麵他們可以用一個深度來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