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心林暮安,問薄銘和小橙子有沒有回來。
按理說,薄然應該和他們勢不兩立才對,怎麼可能這麼好心,還這樣幫他們的忙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薄青城還是叫陳然去調查了一下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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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鶴看著桌子上的兩個木雕的小麋鹿,眼神一點點深下去。
方淮南就在他的身邊,“這件事你做的不錯,下手穩準狠,就是應該也叫薄青城嘗一嘗失去親人的滋味,這樣他就會知道當初的我們有多痛苦。”
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算是薄青城查起來,最後也隻能是查到薄然頭上,和他沒有關係。
隻是這件事雖然做的漂亮,但是方雲鶴的心裡總是不是滋味。
這畢竟是他們大人之間的恩怨,但是卻讓一個孩子失去了生命,這是方雲鶴不願意看到的。
看見方雲鶴不說話,方淮南冷聲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隻是在想,這件事畢竟是我們和薄青城還有他父親之間恩怨,將一個這麼小的孩子也拉上,是不是做的不太對。”
方雲鶴的眼神緩了緩,有些痛心的說“她今年才四歲啊。”
方淮南的眼神在他的臉上打量了一下,“你到底是在為這個給孩子惋惜,還是在為這個孩子的母親擔心?”
他的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方雲鶴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一下。
“舅舅,我是說真的,我們之間恩怨不應該要一個這麼小的孩子來承擔。”
方淮南冷哼一聲,“你忘記你失去母親的時候是多大了嗎?”
方雲鶴怎麼會不知道,他出生之後就沒有見過母親,母親這個形象在他的心裡也隻一個很遙遠的存在。
“當初要不是薄青城的父親,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我不是一定要孩子去承擔這些恩怨,隻是這些是薄青城的父親留下的債,就應該由他的後人來承擔。”
說完之後,他拍了拍方雲鶴的肩膀,轉身走出了這裡。
本來有有些動搖的方雲鶴,在聽見這些話之後,馬上就冷靜了下來。
他舅舅說的對,這些恩怨總是要有人來承擔。
薄家老宅。
林暮安坐在窗子前,看著麵前的結婚證,眼神中卻沒有一點焦距。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一整天都沒有吃飯了,但是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去看了看薄銘,搬到新房間之後自己一個人睡之後的薄銘,似乎睡得有些不安穩。
林暮安坐在他的身邊,給她蓋了蓋被子,拉著他的手。
本來薄銘還緊皺的眉心,很快就舒展開。
他拉著林暮安的手也更加用力了一點,很快就睡得更加安慰了。
林暮安彎下腰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確認薄銘已經沉沉的睡去之後,她轉身走出了房間。
但是在走廊裡卻和薄青城不期而遇,看薄青城行走的路線,應該也是來這裡看薄銘的。
本來林暮安是打算轉身離開的,但是薄青城卻叫住了她。
“薄銘睡覺了嗎?”
林暮安點點頭,“我剛剛進去看了,他現在已經睡著了。”
薄青城點點頭,想要拉住林暮安的手,但是卻被林暮安躲開了。
她將手放在身後,“我也先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