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起桌子上的幾個試管,像是在調配著什麼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暮安看遍了整個房間,發現除了男人進來的門之外連個窗戶都
沒有也就是說,她要想出去隻能從那個門出去,可是現在她手腳都被綁住,根本就沒有出去的可能。
這麼想著一直在調配東西的男人突然動了,手裡拿著一個針管,向她的方向走來。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誰讓你來的!”
林暮安的聲音滿是戒備,眼看著男人離她越來越近,她一點點的往後挪動,但是手腳都被綁住,她後退的速度根本就趕不上男人靠近她的速度。
男人麵無表情的抓住她的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手中的液體毫不留情的注射進她的身體,她眼睜睜的看著液體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但是卻無能為力。
男人拔出針管,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電影裡看到的那些用作實驗的小白鼠的畫麵,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小白鼠一樣任人魚肉卻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她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四肢也逐漸開始酸軟起來。
男人看著她身上的繩子皺了皺眉頭,像是嫌棄那個繩子礙事一樣,解開了一直束縛著她的繩子。
她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逃出去!
用儘全身的力氣往門口的方向跑去,男人卻沒有要攔住她的意思,反而是盯著她,眼神帶著探究的目光。
林暮安沒有那個閒心去管他的想法,眼看著離門越來越近,她的眼睛也亮了亮,但是下一秒,身上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樣癱軟在地,任她怎麼努力掙紮都沒有作用,像是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一般,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男人把門口的林暮安拖了回來,把她放在一旁的病床上。
林暮安隻能躺在床上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往她的身上一根根的插著各種各樣的管子,一種任人魚肉的無力感油然而生,心中湧起一陣悲涼。
方家,方雲鶴的書房。
房間裡沒有開燈,依靠外麵微弱的燈光才能勉強看清房間裡的情形,方雲鶴坐在地上,周圍擺放著一地的酒瓶,房間裡煙霧繚繞,從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沒動過。
“方總。”
助理有些膽戰心驚的推開書房的門。
不“滾!”
方雲鶴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的情感。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個酒瓶準確的扔到他麵前四分五裂,他後背冷汗直冒要是再往前一點就扔到他身上了,下意識的就想退出去,但是想起門口的人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方總,薄青城來了,就在門外。”
聲音裡滿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字說不對再飛過來一個酒瓶。
房間裡一直沒動的人突然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了。
助理看清他臉的時候嚇了一跳,他跟了方雲鶴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種冷漠的神情,眼底就像是結了一層萬年寒冰,渾身籠罩著一股暮氣沉沉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
“在哪裡?”
方雲鶴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被煙酒浸潤過後的喑啞,顯得有些悲傷低沉。
“在門口,保鏢在攔著他,但是應該支撐不了多久……”
助理不禁想起剛才薄青城的眼神,比之自家老板更加的冰冷,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一般,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