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她攜崽炸了總裁辦公室!
“喲?”
黃永平將那精致的環氧樹脂標本拿起來看,翻來覆去的研究,好像這玩意兒是藝術品一樣,但時錦卻感覺莫名的惡心,她是一點都不能看了,同時心頭萌生出了一種衝動,準備快速的逃離。
就在下一刻,黃永平說“你沒有雇凶殺人的嫌疑,我對付這老家夥,是純粹自己看不慣,放心好了。”
“我不會感激你,咱們以後也不要見麵了。”時錦起身,他看著黃永平,有那麼一瞬間,這一張精明生意人的臉似乎籠罩在了朦朧的霧氣之下,再看,隻感覺像極了死神,她是真的不情願留在這裡了。
時錦飛速離開,倒是黃永平,有點耿耿於懷,緊跟著門吱呀一聲從外麵打開,時錦丟下一句——“這筆錢我會給如數的給你,你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這怎麼能是傷天害理呢?算了,我也解釋不清楚,小錦,你治療眼睛就好了,注意胎兒,不要情緒總是這麼激動的,至於你那二叔,我才不會將他怎麼樣呢。”
是,的確沒弄死。
但卻折磨的痛不欲生,在一個廢棄了的庫房內,司元清被丟在了一個水池裡頭,他嘴角破了,腫了起來,而一張臉更變的不堪入目。
這……和大豬頭沒什麼區彆。
還是個西裝革履的大豬頭,幾個小混混將他折磨的痛不欲生,那水池內有冰塊,小混混用力將司元清的腦袋壓在裡頭,又用力拉上來,這沉浮之間司元清隻感覺難受,劇烈的哮喘起來。
他到底是企業家。
在行當內玩兒陰謀詭計還可以,但脫離了行業,他也就是個普通人。
“知道哥兒幾個為什麼找你嗎?”有人將奄奄一息的司元清從水池子裡頭打撈了出來,就這麼丟在了砂礫上。
他渾身的骨頭都叫囂著劇痛,似乎千萬螞蟻在齧噬,那種疼,讓人窒息。
一冷一熱的交替,但她司元清更不堪忍受。
“饒了我,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喲,這麼聽話啊?”看司元清半死不活的樣子,旁邊的二流子撇撇嘴,“我以為你很厲害呢,以為你能偷渡到海外去,現在你明白自己的能耐了。”
司元清什麼都不說了。
對方殘暴的抓住了他的頭發,司元清被硬生生抓了起來,劇痛讓他身體麻木。
“在媒體上給時錦道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說個明白,你聽我們的準沒錯,要是你胡作非為,下一次落在哥們兒手頭,可比這一次更要你舒服。”
那邊陰陽怪氣了一通,司元清頓時嚇壞了。
他手足無措,差不多要哭了。
“我承諾,一定會道歉,會道歉,希望得到你們寬大為懷的處理,希望爭取到時錦和司宸的諒解,我努力,我努力啊。”
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對麵一群人都笑了。
下午,社交軟件上出現了一條短視頻,雖然已經打了馬賽克,聲音和圖像等等都處理過了,但大家還是從文字推測了出來,評論區自然是淪陷了。
在那炸開了鍋的評論區內,有“哎呀,這不是司元清”?
“二叔什麼時候網貸了。”
“辣眼睛……惡心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