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司元清將一切都說了出來,“是我家拉了幾個成員進入了董事會,他們發展的很好,那時候我就想要將企業據為己有了,但我沒手段與策略。”
“我需要更多的機會,終於有一天我那機會等到了,我是多開心啊,他們陸陸續續都走了,在這裡我需要科普一下……”
“咱們股份製的公司就是這樣,這裡頭存在一個利弊關係,此消彼長,彼竭我盈……我以為我這天衣無縫的安排可以趕走司宸,卻哪裡知道時錦他們的團隊來了,現在時錦和司宸合二為一了,為了真正控股,他們賣掉了兩套彆墅又做了一些抵押,這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了。”
“當初的事想必給企業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也給司總、時總和曲總帶來了經濟壓力與生活的困擾,對他們您有什麼說的嗎?”
被問到這裡,司元清眼神依舊狠狠地。
這時候時錦警惕的回頭,發覺站在右後方的一群男人眼神凶狠,目光冷漠。
那前進一步的動作讓司元清想到了臟兮兮的水池以及自己被折磨時候的狀態,此刻他不敢麻痹大意,不敢掉以輕心。
急忙抓住了話筒,“司宸,時錦,曲夏瑤,我知道你們是代替了全體員工來這裡的,我現在一敗塗地,我給你們道歉,希望你們諒解我,希望你們不計前嫌。”
不計前嫌是可以的,但諒解似乎沒可能了。
時錦冷若冰霜一笑。
司宸麵無表情,至於曲夏瑤,她還在玩手機,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模樣,注意到曲夏瑤如此漫不經心,時錦偷瞄了一下熒幕,發覺曲夏瑤在網站搜索“孩子起名字”,她急忙踩一腳曲夏瑤。
對方這才反應過來。
手機息屏。
“人家準備給咱們道歉。”
“道,我洗耳恭聽。”
才說到這裡,司元清酒站了起來,他緩慢的看向時錦一群人,然後鞠躬,時錦麵無表情,眼神呆滯。
台上司元清還在懺悔,他儘可能將自己描述成了十惡不赦的奸賊嘴臉,似乎隻有這樣,那群站在會場不遠處的人才會原諒自己,對於這些時錦倒沒什麼感覺,她看向曲夏瑤,“你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曲夏瑤愕然看向時錦。
時錦笑著指了指肚子,“你就說你胎動的厲害,我們走安全通道就離開了,實際上現在會場內的焦點絕對不在咱們身上,偷溜。”
“哎呀,你不早說,”其實曲夏瑤早不情願繼續留在這了,被時錦這麼已提醒,她喜上眉梢,“我肚子疼,咱們走吧。”
在眾目睽睽之下,時錦和曲夏瑤站起來離開了,大家儘管看到兩人出了安全通道,但到底沒尾隨。
從裡頭出來,時錦找到了車子,見顧城站在一邊抽煙,才準備說什麼,老遠顧城就走了過來,他臉上寫滿了“竭誠為您服務”六個字,“咱們現在走嗎?”1
“不著急,等會媒體一定會專訪司宸,所以咱們在這裡略微等一等一起走。”
“也好。”顧城用了一次性漱口水清潔口腔,將外衣脫下來在空中晃動,像極了西周時代那做法的巫師。
看顧城這樣,時錦和曲夏瑤都笑了。
“他啊,做事情心細如塵,這些年安排給他的事情太多了,不然早成家立業了。”顧城作為助理,每天的公工作多如牛毛,做了這個做那個,做了那個急著這個,完全是應接不暇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