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她攜崽炸了總裁辦公室!
本以為黃永平這家夥會砍價,至少會給一百萬,哪裡知道僅僅是三十萬。
她嗤笑,喉嚨裡點燃了炮仗一般,“你打發叫花子呢黃永平,老娘跟著你多少年了,你給我三十萬。”
“錢未必是好東西。”
黃永平嘀咕,“更何況,你我之間也不是錢能買的。”
“我的光陰都交付給你了,現在你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咱們之間不是金錢交易,你早做什麼去了?”
黃永平不想和潑婦糾纏。
這一筆資金預兆著兩人的關係從此將一刀兩斷,他對她仁至義儘,但張甜卻不這麼認為。
她同樣貪得無厭,暗忖,能要三十萬就能拿到上百萬,不是嗎?
“你走吧。”
黃永平似乎電影慢鏡頭裡的人一樣回頭看向了她,“我最近生病了,現在我反而是看明白了,人要這許許多多的錢有什麼意思呢,都是浮雲,都死身外之物,我準備成立資助金。”
這話要是其餘人說出來還有可信度。
但偏偏這話是萬惡的資本家黃永平說出來的,空氣裡似乎都彌漫了一層莫名的滑稽,以至於張甜頓時小的合不攏嘴。
“你這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你告訴我你居然準備做好事情,你放屁你,手裡頭是什麼,給我啊。”
張甜注意到了他準備將東西藏匿起來。
這細節暴露了什麼。
“你拿出來。”
之前和他同居的時候,張甜的人設是溫柔可愛的,但如今儼然已經是準備撕破臉皮了,張甜一把將支票拿出來,吃緊的“哦”了一聲,“原來你退股了,九千萬,天呢,你給我五百萬不還是九牛一毛,這九千萬你準備做什麼?準備設立資助金,放你的屁,誰相信啊。”
說到這裡,張甜一把將支票搶奪了過去。
其實她比誰都清楚,這支票自己是不可能從銀行裡頭拿出錢的,之所以表示出要將治療據為己有的意思,不外乎想要讓對方緊張,從而和自己好好聊一下罷了。
但看到張甜拿了支票就要走,黃永平著急了,“咱們一碼歸一碼,這筆錢你不能動,至於你相信不相信都好,支票給我。”
“給我五百萬,三百萬也可以,今天你給我三十萬我能走?”張甜怒不可遏。
忽的,黃永平劇烈的哮喘起來,剛剛還蹦蹦跳跳呢,此刻就趴在了桌上,張甜自然知道這是表演了,戳一下他,“少在這裡給我玩兒三十六計啊,怎麼?欲擒故縱呢,我才不會上當受騙呢,這治療我代為保管,你什麼時候送了三百萬給我,我就送這個給你,咱們啊,扯平了。”
說完,張甜就要走。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剛剛還劇烈咳喘的黃永平此刻彈跳了起來,他從後麵一把抓住了張甜的後脖頸子,張甜劇痛,握著拳頭就錘黃永平的頭。
那支票飛了出去,兩人都想要撿起。
在這推搡之間黃永平後背撞在了架子上,看他倒在了地上,張甜急急忙忙將支票拿起來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