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她攜崽炸了總裁辦公室!
但時錦可沒保證什麼時候給他們這筆錢啊?如今公司裡一切的合作算起來至少有十幾個億,這十幾個億不是很多,但司元澈和關穎的公司需要運作,不儘可能一口氣將錢都拿出來,因此十幾個億對目前的大家來說也是困難的。
看曲夏瑤鉗口結舌,那代表憤怒了,眼睛紅成了兔子。
“喂,你說句話啊你。”
“我……”
曲夏瑤求助的看看四麵八方,剛剛的氣度完全消失了,是的,這事情需要穩準狠快速的處理。
這群家夥像極了草原狼,而形單影隻的她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憐,像極了小羊羔,這讓曲夏瑤怎麼說啊?
大家都在等候,並同時邁開腳步往前走,憤怒在眾人麵上堆積戰爭一觸即發。
就在這千鈞一發,人群自發性讓開一條路,曲夏瑤定睛一看,原來是張彬彬到了,她總感覺張彬彬不能被依靠,但每一次危險從天而降,張彬彬不分皂白酒後站在自己身邊。
此刻,在這危機四伏的重圍內,曲夏瑤笑了。
張彬彬也笑了。
原來愛的力量果然很厲害。
“你們這群家夥,何苦為難一個女孩。”張彬彬湊近曲夏瑤,回頭看向眾人,這群股東著急了,“商場裡頭哪裡有什麼男性女性,有的隻是職位不同的人罷了,現在她必須承諾給我們,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拿到錢,快說啊,準信兒。”
曲夏瑤看向張彬彬。
在人生不少重要的轉捩點上,張彬彬都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
一開始她認為他是個沒手腕隻跟在自己背後的跟屁蟲,現在才明白,不是自己太強勢,更不是張彬彬沒主見不堪一擊。
完全是因了張彬彬在順從自己。
她知道,在這危難關頭,張彬彬是有辦法和自己共渡難關的。
“那裡頭的東西也沒什麼值錢的,”張彬彬指了指辦公樓,嘴角噙著漫不經心的笑,這笑純粹中帶著作弄,邪魅又陰柔,“你們就算是將玻璃砸了到裡頭去搶劫又能怎麼樣呢?”
“這……”
其實大家鬨的目的僅僅是為了錢罷了。
眾人也心知肚明,用物品來抵債是不理智的行為,他們這樣的根本原因不外乎想要刺激當事人,讓他們過來處理問題。
眾人都沒主心骨了。
張彬彬冷笑,“不嫌愚蠢嗎?將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逼在牆角,玩兒什麼呢?恃強淩弱呢?你們這群家夥在公司的時候就沒什麼能耐,現在又要玩兒牆倒眾人推了。”
“張彬彬,”那邊代表怒不可遏,指了指他,“你一個局外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資格?”
張彬彬冷漠道“你們既是想要退股想拿到自己的錢,你們找曲夏瑤做什麼呢?你們有什麼資格呢?為什麼不去找時錦?”
這話問的大家啞口無言。
有人跳出來,指了指曲夏瑤“她是三老板,當初這企業是他們三個建造起來的,你說說看,我不找她我找誰去?”
“我是瑤瑤的老公,這一點還需要解釋?你們為難她不外乎想要解決問題罷了,現在我出現了,我給大家解決問題,就你們這態度有解決的意義嗎?”
眾人看張彬彬這麼說,急忙快速的對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