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遊戲裡被大佬包養!
啊啊啊啊啊啊!周不同狂搖秋明“他信!譯哥說他信!”你倆要不看看你們在說什麼?!真的彆太離譜!!!
秋明關閉麥克風,按住狂搖他的周不同,一臉嚴肅,“現在我們該怎麼弄死他?”
不是,明哥你這樣真的太不厚道了!
譯哥都無視我倆為啥扔了十多顆雷把他炸上天,無條件相信你是不小心的,你居然還在想怎麼弄死他?!
看周不同一臉你怎麼能這樣?!的表情。
秋明覺得跟他討論這個他道德上可能過不去,想想還是算了,於是露出半個腦袋,想先觀察淩譯一下的位置。
但下一瞬,一顆狙擊子彈飛過數百米的距離,不偏不倚的正中秋明眉心。
秋明瞬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他不覺得疼,但就是動不了了。
周不同急忙過來扶他,看到他頭頂的血條變成了紅色,立馬對他進行搶救。
十秒過後,秋明重新站起來,打了個治療包血條才恢複正常。
秋明摸了摸眉心,開麥說“生氣了?”
淩譯也很快回答“沒有,這裡就隻剩下我們三個,我總得給你增加一點難度對吧?”
……增加難度。他把手伸出去又快速收回,拿回一看,上麵果不其然出現一個綠點。同時血條也掉了五分之一。
秋明打了個繃帶,也想明白了開局淩譯為什麼要給他這麼多藥的原因了。
他一臉沉思,轉而問周不同,“你覺得我們的勝算是多少?”
周不同豎起大拇指,“百分之零點一。”
呦,怎麼不是百分之零?秋明“怎麼說?”
“明哥你不是說過反派死於話多嗎?”周不同自信道“你跟譯哥多嘮嗑幾句說不定就能找到破綻。”
秋明無奈把臉撇開,“還有一點我沒告訴你,對於絕對強大的對手,再多的話也沒有作用。”
“不一定啊。”周不同“明哥你看譯哥又不是真的想殺你,就像剛剛,他完全可以趁你露頭直接連槍擊斃你,卻還是要給我機會來扶你,說明什麼?”
“說明他想多打我幾槍。”
周不同一抹臉,心說明哥你沒救了。
“說明譯哥心軟,還不會輕易殺了我們,明哥你向譯哥服軟一下,跟他商量把我們的可操作範圍擴大一點,這樣說不定我們就有機會了。”
秋明想了一下,得出結論“你讓我向他求饒,讓他給我們殺他的機會?”
“對。”周不同“這可能也是唯一的機會了。”
秋明“……還有彆的辦法嗎?”
周不同拿出一顆手雷,“那咱倆隻能自雷了。”
“……”
也不是不可以。
掙紮了片刻,他最終還是覺得被炸死這個死法有點太難看了“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開麥“淩譯還在嗎?”
淩譯拿著狙擊槍,鏡頭依舊對準他們那麵牆,“還在。”
“打不過,讓讓唄。”
淩譯“不讓。”
秋明“非得把我頭打爆是吧?”
淩譯“對。”
“……”秋明關閉了麥克風,“沒用啊,肯定是剛才把他炸上天生氣了。”
周不同也對此也很是沒轍,看了看天,說“要不明哥你……學學趙小婷?”
秋明“什麼?”
“茶……茶一點…”周不同猶豫道。
被關了好幾年的斷網病人“什麼茶?”
“就是撒嬌。”周不同“你看趙小婷什麼樣,你學學她,譯哥肯定吃這套。”
秋明就想不通了,“還讓我撒嬌?你怎麼不去?”
周不同“撒嬌我當然會了,但……譯哥不一定鳥我……”
“那他就一定鳥我了?”秋明說。
周不同諾諾道“直覺,就是感覺明哥撒嬌譯哥肯定吃這套……”
“要不明哥你就試試吧?”
秋明決絕道“不試。”
“那沒辦法了。”周不同拿出那顆雷“咱倆自雷吧,不受譯哥那委屈。”
“……”秋明盯著他手上的雷兩秒,忽然眉頭一挑,說“我記得我們有五百多顆雷對吧?”
周不同“對,怎麼了?”
秋明說“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周不同“什麼再來一次?”
秋明把手雷彈在手裡拋了拋,臉上的笑容變得坑爹起來。
周不同“?”他以為秋明還想炸淩譯。
明哥你怎麼能這樣?!這根本不現實!譯哥現在還不知道躲在哪裡,你能炸到譯哥嗎!
“不現實,我們根本不知道譯哥的位置。”
秋明突然問他“你打藥速度快嗎?”
“手速這方麵我沒問題。”周不同“明哥你又想做什麼?”
秋明“原地拆遷。”
周不同“……”
瓦特?
秋明將那四百八十八顆手雷全部從背包倒出,因為周不同是看著秋明將這些東西裝進去的,現在也不怎麼驚訝這背包的容量,隻是好奇他想做什麼。
全部倒出後秋明拉開手雷拉環,隨手一扔,不知道炸到了什麼東西,轟隆一聲爆破!半麵磚牆被炸坍塌。
周不同看他這操作,仍然摸不著頭腦。
但接下來,秋明手上動作飛快,不停的拉拉環,隨便扔出去。然後轟隆——
幾十下過後,周不同慢慢地懂了。
媽耶!明哥是要把這裡炸成平地!跟譯哥同歸於儘!
明哥你這是急眼了嗎!
秋明還在扔,周圍不斷傳來磚房倒塌的聲音,二十多顆手雷下去,兩棟大樓直接倒塌。
周不同經過一番內心掙紮,最後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加入了扔雷隊伍。
他心想要瘋就一起瘋吧!毀滅吧!洗內!
兩人雙手共用加快速度,拔了就扔拔了就扔,身邊的轟隆聲不絕於耳,一棟又一棟的大樓在他們的摧殘下坍塌,然後變成廢墟。
淩譯收回狙擊槍,觀察了會兒。問了聲“明明?”
然而秋明並沒有回複他,不知道是故意不理他還是爆炸聲太大沒聽見,專心致誌地拔雷亂扔。
要不了多久,近百顆手雷在附近爆炸,周圍變成了廢墟,其狼狽程度不比二戰現場。炸到最後。現場就還隻剩他們那一麵牆是好的。
淩譯點開係統,換回了原本的衣服,他站在廢墟之上,一塵不染,風雅絕澈,一身如雪的白衣與手裡的98k完全不搭,就這樣看著這哥倆在那胡鬨。
最後,不知道這兩人是出於什麼心理,可能是炸紅了眼連自己都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