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依,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當秦風四人走近後,景仁麵帶微笑,再次開口說道。
“是挺快的,但這不是有緣,而且比昨晚更刻意。”蘇妙依開口回應,暗有所指。
景仁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表情瞬間變恢複正常,像是沒聽懂蘇妙依的話似的,裝傻充愣地指著秦風三人問“妙依,這三位是你的朋友嗎?可以介紹我給我認識嗎?”
“喂,景仁對吧?妙依可是告訴我們,你們昨晚才第一次接觸,你今天就張口閉口地喊她妙依,搞得你們很熟的樣子,這不太好吧?”
這一次,不等蘇妙依開口回答,張欣然便皺眉說道,她對景仁的初次印象不好。
“我和妙依確實不太熟,不過我一位叔叔是妙依爺爺的禦醫,我今天按照那位叔叔的囑托來拜訪了蘇叔,以後應該會跟妙依熟悉的。”
景仁眉頭一挑,看了張欣然一眼,做出解釋,然後道“我叫景仁,是景醫藥業的,請問你是?”
“我是誰跟你有關係麼?”張欣然冷哼道。
“這兩位是我的好閨蜜張欣然、陳靜,這位是風哥。”
眼看張欣然與景仁杠上了,蘇妙依開口圓場,主動介紹秦風三人。
她雖然對於景仁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景仁畢竟是她父親的客人,而且按照景仁所說,景仁的叔叔還是她爺爺的禦醫,從禮節來講,不能太不給景仁麵子。
“你是秦風吧?”
聽到蘇妙依的話,景仁再次將目光投向秦風,明知故問,然後道“在過去一年中,我聽到你的名字很多次,對你的大名簡直如雷貫耳,很高興認識你。”
話雖然這樣說,但景仁並沒有伸手與秦風握手的意思。
“妙依沒提我的名字,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叫秦風的?”秦風問道,他覺得景仁知道他,隻是一直在裝傻。
“唔……如我之前所說,我聽說過你很多次,也聽說你跟妙依關係很好,都在東海大學,所以才認定你是秦風。”
景仁說著,不等秦風回話,便話鋒一轉,道“我不光聽說過你,而且知道你是一名武者,實力很強。我們景家不但行醫,而且做藥材,有武者都跟我們買藥材,用於練武之後泡藥浴,改善體質。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儘管開口,這世上有的藥材,我們景家都有!”
“嘿,真是口氣比腳氣還大!”
眼看景仁在秦風麵前裝逼,張欣然心中更加不爽,直接當麵懟。
“謝謝,不過我從不用藥浴。”秦風也開口了,禮節性地表示感謝。
“這樣啊,那算了。”
聽到張欣然的話,景仁有些不爽,聽到秦風的話,景仁又有些驚訝,而後心中譏笑不已。
因為,他很清楚,一名武者的成就高低,除了取決於天賦和努力之外,還有藥材——各種珍貴藥材用來泡澡的話,不但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恢複武者的體力、精力,而且可以極大地改善武者的體質!
“妙依,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再見。”
心中譏笑過後,景仁懶得再與秦風說什麼,而是與蘇妙依道彆。
“再見。”
蘇妙依做出回應。
景仁不再廢話,直接轉身走向那輛勞斯萊斯,待王鐘拉開車門後,鑽進車裡。
汽車啟動,車窗打開,景仁衝秦風四人揮了揮手,便乘車離開了蘇園。
“王叔,那個秦風剛才告訴我,他從來不用藥浴,你說他是不是裝逼?不用藥浴他在武學領域能有現在的成就?”汽車即將駛出蘇園的時候,景仁回想起秦風的話,忍不住冷笑道。
“景少,這點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這世上用藥浴的武者不多,一來是費用太昂貴,再者就是沒有合適的藥方。換句話說,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像景騰少爺那樣每天練武之後用珍貴的藥材泡藥浴。”王鐘笑著說道。
身為景仁的保鏢,他很清楚,景家是一個古武世家,核心在於“武”,而不是醫。
古時候,景家為了讓家族裡的武者變得更強,研究除了藥浴方子。
如今的景家,不但繼承了祖傳的武功,還有藥浴的方子,這也早就了景家在中醫領域的地位和景醫藥業有限公司的繁榮。
而即便如此,景雲林這一家依舊是景家的旁支,在景家中地位並不高——景家真正的直係是景雲峰那一家,至今尚未出世!
“哦?”
王鐘的回答讓景仁有些意外,“按你所說,他不用藥浴,卻可以在這個年紀踏入化勁,豈不是武學天賦比我騰弟還要可怕?”
“那倒不是,武學境界雖分為明勁、暗勁和化勁,但現代武學和古武不可相提並論——古武遠比現代武學強大!”
王鐘搖搖頭,道“舉個例子,古代武學界可是有神境宗師存在,現代哪有?”
“如此說來,無論是武學天賦還是真正實力,那秦風都無法與騰弟相比?”景仁笑著問。
“那秦風雖然年紀輕輕突破化勁,算個天才,但號稱前無古人,其實是一個笑話——那些隱世的古武世家和門派,哪個傳人沒有突破化勁?”
王鐘一臉譏笑道“你不要看他被吹噓為華夏乃至全球武學界第一人,如果景騰少爺出世的話,他絕對不是景騰少爺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他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我讓騰弟分分鐘教他做人!”
景仁一臉冷笑,言語之中充斥著對秦風的不屑和蔑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