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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點的時候,朱飛驅車帶著朱文墨來到了東海大學。
這是朱文墨第一次坐兒子的車,饒是他有一顆冷靜的心,也是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兒子開車實在太快了!
但同時,當他看到兒子專注駕駛汽車的時候,又不忍打擾,所以任由朱飛飆了一路。
“以後在市裡開車不要開這麼快,扣分都是小事,容易出事。”待朱飛將車停穩後,朱文墨提醒道。
“扣分?出事?不存在的!你可能不知道,偌大的華夏,地下賽車比我強的不到十個!”朱飛一臉自傲。
“那也不行。”朱文墨皺眉。
“好吧,看在你介紹我跟秦風認識的前提下,我聽你一次。”朱飛說著,便打開車門下車,朝著教學大樓走去。
教學大樓樓下,秦風已等候多時,看到朱文墨帶了一個年輕人,忍不住看了一眼,然後發現與朱文墨長得有些相像,當下判斷出了年輕人的身份。
“小風,這是我兒子朱飛,跟你一年的,月份比你小。”朱文墨主動介紹道。
“你好,小飛。”秦風聞言,主動對朱飛伸手。
“風哥,久聞你大名,老早就想見你,奈何一直沒有機會,今天總算見到了!”朱飛雙手握住秦風的手,表情十分激動,那感覺仿佛見到了自己的偶像一般。
看到這一幕,朱飛苦笑不已。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朱飛哪怕見到張百雄,也未曾像這般激動!
“我基本就在學校,你有時間可以過來找我。”秦風笑了笑,他雖然好奇朱文墨為何會帶著兒子來找自己,但並沒有多問。
“好嘞!”朱飛激動地點點頭,然後問道“風哥,你會飆車嗎?”
“會開車,但沒飆過。”
秦風笑著搖搖頭,作為華夏近些年來唯一一顆龍牙,他會駕駛直升機、裝甲車、坦克、戰鬥機,甚至連軍艦、核潛艇都會,開車對他而言,簡直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容易。
“那改天你到賽車場去一趟吧,體驗一下飆車,很刺激的。”朱飛極力邀請。
“你小子,我讓你來跟你風哥認識,是想讓你跟你風哥學習,你倒好,要拉著你風哥去飆車。”
聽到兒子的話,朱文墨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說道“去車裡等著,我跟你風哥談點事。”
“風哥,改天我來找你!”
或許因為見到秦風太高興了,朱飛難得地沒有懟朱文墨,而是笑著衝秦風揮了揮手。
“好。”
秦風揮手示意。
“小風,你彆管他,他除了飆車,什麼都不會。說起來,也是我對他管教不嚴,才讓他變成今天這樣。”
朱文墨說著歎了口氣,然後想到今日來的目的,話鋒一轉,道“小風,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朱哥,你說。”
秦風點點頭,也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朱文墨每當遇到重要的事情的時候,都會找自己麵談,而且每次都是主動來東海大學找自己。
“三天後是南港蔣正義六十六歲生日,他準備大辦一場,幾乎邀請了各地的老大,也給我們發了邀請函,你看是欣然去,還是我過去?”朱文墨開門見山地問道。
“欣然不太適合那種場合,而且這兩天情緒不佳,還是朱哥你去吧。”秦風想了想道“這樣吧,我讓趙龍跟你去”
“不用,趙龍的女兒剛出院,需要陪伴,讓他陪女兒吧,我多帶幾個人好了。”
朱文墨搖搖頭,笑著說道“何況,目前秋風行動還沒結束,南青洪應該不敢做什麼!”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需要小心。”秦風提醒道。
“我知道。”
朱文點點頭,笑道“好了,小風,我走了。你有空的話,幫我教導教導小飛,讓他早日走上正路。”
“嗯。”
秦風鄭重點頭,雖然隻有簡單的一個字,卻是一個承諾。
朱文墨在張百雄死後,不但竭儘全力地輔佐張欣然,而且對自己敬重有加,每次有重大事情都主動前來找自己麵談,幾乎將東海大學當成了百雄集團董事長的辦公室。
這一切,秦風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朱文墨對他如此,他也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