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關機,然後帶著朱飛和陳風兩人離開貴賓廳,前往賽道的。
那棟三層樓的貴賓廳挨著賽道而建,下樓隻需穿過停車場大院,便可抵達。
十一點五十分,當秦風三人走出一樓貴賓廳的時候,賽道早已人山人海,觀眾們分彆站在賽道的兩側,組成了兩條數百米長的人龍。
“快看,秦風出來了!”
隨著秦風三人現身,有人大叫一聲。
唰唰唰……
下一刻,一道道目光瞬間投向了秦風。
“剛才地下賽車場取消了這場比賽的賭注,說是秦風要求的,你們說他是不是自知要輸掉比賽,然後做出這樣的決定啊?”
“我認為很有可能啊,畢竟我們都壓的鬆井川勝啊!”
“你們想想,據說他之前在部隊,又花費大量時間練武,哪有時間玩賽車啊?更不要說跟車王比賽了!依我看啊,他多半是暗中做了手腳,讓日本車手輸掉比賽。這樣一來,就算地下賽車場贏了,也會影響地下賽車場的信譽。但他這樣做可以激怒那些日本人,一旦那些日本人叫囂,便強勢鎮壓!”
“我也這麼認為,這既合情合理,也很符合他的風格!”
……
關注秦風的同時,不少觀眾開口議論,他們都對秦風有一定了解,同時一致認為,秦風不可能通過正規手段贏得比賽,而是會做手腳,然後利用在華夏的權勢強勢鎮壓。
“他到底要如何贏得比賽?”
聽到那些議論,那些早已抵達的華夏車手們心中充滿了擔憂和好奇。
他們從地下賽車場的工作人員口中得知,鬆井川為了防止有人對他的跑車做手腳,特地讓兩名保鏢守在跑車前,寸步不離,那輛掛有日本牌照的白色布加迪威龍自始至終沒有人碰過,甚至沒有人靠近十米之內。
除此之外,地下賽車場的工作人員還告訴他們,整個賽道也沒有做任何手腳。
這也就是說,秦風要通過車技,光明正大地贏鬆井川!
這……怎能不讓他們好奇?
五分鐘後,在眾人的注視中,秦風帶著朱飛和陳風二人來到了賽道,陳風將布加迪威龍的車鑰匙遞到秦風麵前。
“最新一期黑車榜公布了,鬆井川名列黑車榜第二!他於去年12月24狂歡夜當晚在東京地下賽車場贏了北美車王!”
下一刻,就當秦風即將接過車鑰匙的時候,一名一直關注黑車榜的華夏車手看到了最新一期的黑車榜排名,忍不住驚呼。
唰!
隨著那名華夏車手的話出口,他身邊那些華夏車手均是臉色一變!
因為,他們很清楚,排名變化的意義——鬆井川是這個星球上在地下賽車領域僅次於歐洲車王格森的存在!
不光是他們,陳風的臉色也是陡然一變!
燈光下,他的臉上充斥著深深的震驚,以至於握著鑰匙的手都在顫抖。
震驚,是因為他壓根不知道鬆井川戰勝北美車王的事情——就在去年十一月,他曾挑戰過北美車王,最後以失敗告終,而且差距不小!
這也就是說,如果此刻要與鬆井川比賽的人是他,落敗的可能性很大!
“哈哈,你們看到那些華夏車手的表情了嗎?好精彩啊!”
“嘿,此刻就算那個愚蠢的華夏人想反悔,讓華夏車王出戰也沒用——整個華夏,在地下賽車領域無人是鬆井川的對手!”
就在華夏車手因為黑車榜排名更改而震驚的同時,那些早已知情的日本車手們紛紛冷笑了起來。
“不用擔心,他排第幾都一樣。”
耳畔響起那些日本車手的嘲笑,望著一臉驚駭的陳風,秦風輕輕拍了拍陳風的肩膀,然後接過了車鑰匙,大步走向已開到跑道的黑色布加迪威龍。
“師傅,根據賽場工作人員所說,那個家夥沒有讓人暗中對賽道做手腳,你說他到底想乾什麼?”
與此同時,那輛掛有日本牌照的白色布加迪威龍前,伊東青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二十分鐘之前,他和鬆井川已經通過山口組的情報網得知了秦風的身份,但並沒有告訴其他日本車手。
“我不管他想做什麼,但我可以肯定,他沒有一絲希望贏得比賽!”
鬆井川冷笑道“即便他在比賽結束後耍賴不兌現賭約,我們至少贏走了十億美金,而華夏地下賽車界會淪為全球地下賽車界的笑柄,而他會成為華夏地下賽車界的罪人!”
“也是。”
伊東青點點頭,然後看著秦風三人走近,有些不甘心道“不過,這個混蛋實在太囂張了,如果不是在華夏,他敢不兌現賭約,我一定弄死他!”
嗯?
話音落下,伊東青的臉色微微一變。
他察覺到被一道冷冽的目光鎖定!
“記住你們的話!”
秦風冷冷盯著伊東青和鬆井川的身旁,微微一笑,那笑容宛如死神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