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我已經見證了你太多的奇跡,一定還能再見證一次!”
臥室裡,蘇妙依靠在床頭,輕聲說著,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她第一次北上進京,到秦家拜年的情形。
那一天。
在秦風的記憶裡,她穿著一身水墨畫的旗袍和一雙黑色小皮鞋,紮著可愛的馬尾辮,露著可愛的小酒窩,像個小仙女。
那一天。
在她的記憶裡,秦風像個小魔王一樣,老是偷偷地揪她的辮子,弄哭她好幾回。
那一天,已過去多年,但對她而言,卻仿佛在昨天,記憶是那般的清晰。
“風哥,我哥曾說,你是他這輩子最佩服的人,也是他認為這世上最強大的人,你一定可以活著回來,對麼?”
另外一間臥室裡,陳靜悄然下床,走到窗邊,望著東北的方向,喃喃自語。
東北,是她的老家。
同樣,東北方向正是日本!
……
日本,東京,鬆井家族祖屋。
身為鬆井家族族長的鬆井滄田很心痛。
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一直以來,這都是他的人生理念。
因為這個理念,他在謀劃擊殺秦風的行動中,想將青洪、黑手黨家族和幽靈組織卷入,奈何青洪和黑手黨家族的掌舵者都是老狐狸,不願意派出巔峰戰力,而幽靈組織的首領幽靈雖然同意帶人前來,但明確要親自擊殺秦風。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他隻好放棄借助境外勢力的力量,而是借助了日本武學界、忍魂組織和柳川家族的力量,結果功虧一簣,秦風反殺了所有人,救走了王夢楠!
而死去的人裡麵,有山口組戰堂的五十名精英,忍堂的十名忍者,還有他的孫子鬆井寬永!
這一切,如同用刀子在割鬆井滄田的心頭肉!
雖然他之前已經將情況如實告知了鬆井天忍,最終令得鬆井天忍和日本武神宮本武野同時下達必殺令,但他依然很心痛。
心痛之餘,鬆井滄田拿起電話,撥通了日本警方一把手佐藤村上的電話。
“抱歉,佐藤君,這麼晚給您打電話。”
電話接通,鬆井滄田率先開口,他雖然很心痛,但語氣依然十分客氣,甚至為這麼晚打擾到佐藤村上而致歉。
“鬆井先生,今晚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我對此深表同情。”佐藤村上客氣地回應著。
“佐藤君,我需要您的幫助。”鬆井滄田開門見山地說道。
“鬆井先生,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這件事情,我真的無法幫您。”
佐藤村上似乎早就料到了鬆井滄田會這般說,連忙說出準備好的說辭,“如同我之前給您打電話時說的,不光是國際刑警組織,就連首相大人都在盯著這件事。
你我都很清楚,那個華夏秦風是一個很可怕的人,他有著超高的武力值,我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一旦我的人參與圍剿他,死傷慘重的話,我無法給上麵交代!”
“佐藤君,您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對於這個結果,鬆井滄田一點也不感到意外,而是解釋道“我沒有想過讓您動用日本警方的力量乾掉他,我隻是想讓您動用您手中的權力,幫我暗中封鎖離開日本的各個途徑,準確地說是嚴格對每一個離境人員進行檢查,確保不會讓他用假身份離開日本。除此之外,我還希望您能夠利用手中的情報網幫我調查他的藏身之處!”
“佐藤君,華夏秦風那個雜碎在日本做的事情,不光是針對鬆井家族,也不是日本地下世界和武學界——他在羞辱我們這個國家!他必須死!而且要死在日本!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洗刷恥辱!”鬆井滄田說到最後,情緒有些激動。
“好吧。”
佐藤村上沉默片刻,答應了下來。
一方麵,他不想和鬆井滄田交惡,另一方麵,他也覺得秦風應該死在日本,所以決定在權力允許的範圍內,給予鬆井滄田一定的幫助。
“謝謝您,佐藤君。”鬆井滄田道謝。
“這次有把握乾掉他麼?”佐藤村上問。
“華夏有個成語叫關門打狗,除非那個雜碎能夠插上翅膀,否則日本必然會成為他的墓地!”
鬆井滄田雙拳緊握,一臉信誓旦旦,更多的則是滔天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