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怎麼了?”秦風徑直走到朱飛身前問道。
“風哥,我們找個酒吧,邊喝邊說吧?”朱飛猶豫了一下問道。
“好。”
秦風點頭同意。
如同許多大學一樣,東海大學門口十分繁華與熱鬨,飯店、酒吧、飾品店、酒店應有儘有。
幾分鐘後,秦風與朱飛來到一家規模很小的酒吧,在包廂裡要了一箱啤酒。
“先喝一會再聊。”
秦風看出朱飛有心事,便提議先喝酒——通常情況下,一個人想訴說心事,喝點酒更容易打開話匣和撇開心扉。
朱飛點頭,然後連著和秦風碰了三瓶,才開始訴說。
“風哥,我喜歡上了一個女孩,並且對她展開了追求。前段時間,她對我很熱情,我們聊得很開心,下班後經常一起吃飯、散步、看電影,我幾乎以為我們要成為情侶了,結果從昨天開始,她對我開始冷淡了,這讓我很苦惱。”
朱飛說出了自己的心事,然後滿是期待地看著秦風,“風哥,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我去,你這是把我當感情專家了啊?”秦風聞言,驚得差點噴出一口酒。
“我……我想著風哥你身邊美女環繞,這方麵經驗肯定豐富。”朱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你可想錯了,也找錯人了,不過我可以說說我的看法。”
秦風哭笑不得,然後道“當然,在這之前,你需要我告訴我以下幾個信息。第一,那個女孩是做什麼的?第二,你們之間發展到那一步了?”
“她和我一樣,都是百雄房地產公司的銷售員,就是售樓部的。我們的發展就如同我剛才跟你說的,比朋友親近一些,但還沒有在一起。”
朱飛連忙回答,當朱文墨死後,他按照朱文墨當初的建議去了百雄集團任職,但沒有以股東的身份進入集團公司的管理層,而是選擇從底層銷售員做起。
“她還不知道你是公司股東這個身份?另外,你還沒有跟她表白對嗎?”秦風問道。
“嗯。”
朱飛點點頭,然後歎了口氣道“我以前雖然也有過女人,但不是砸錢,就是女人倒追——追我的女人也基本是為了錢。而這一次,我對她動了真心,不想依靠外物追到她,所以隱瞞了股東身份。不過,我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表白。”
“那你們有什麼親密舉動嗎?比如牽手、接吻?”秦風又問,在他看來,啪啪啪是不可能的,否則朱飛也不會這般迷茫了。
“沒有。”朱飛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的話,我建議你去找她,當麵表白,或者說出你內心的想法。”
秦風想了想道“她既然之前對你很熱情,而且你們又經常在一起,證明她對你是有好感的。而她從昨天開始對你冷淡,也許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或者麻煩,你可以先問她,了解清楚情況後,再表白。”
“她會答應麼?”朱飛有些不安地問。
“我怎麼知道?”
秦風苦笑,然後又道“不過,我可以肯定一點,你不表白代表你們不會在一起,表白了至少會有機會。”
“嗯,風哥你說的有道理,我一會就去找她。”朱飛稍作思索,認為秦風說的在理。
“急什麼?今天時間也晚了,而且你還喝了酒,沒做什麼準備,不太好。明天吧,今晚,你就跟我喝酒吧。”秦風笑道。
“好,聽風哥你的。”
朱飛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然後為了掩飾尷尬,拿起酒瓶與秦風碰酒。
……
與此同時。
號稱網紅聚集地,有著高逼格的酒店。
潘蓉母親口中的薛冰正在與一名青年在酒廊裡,一邊欣賞著外灘的夜色,一邊喝著紅酒。
“魏哥,我爸給我介紹了一個女的,叫潘蓉,據說以前是長三角有名的交際花,我準備明天去辦一下。”薛冰喝了口紅酒,笑著說道。
“一般來說,交際花都很難泡,說好聽點是見多識廣、手腕高,說難聽點就是心機婊,你可彆抱太大希望。而且,我告訴你,玩心機婊沒什麼意思。你應該像哥一樣,找到一個尤物,然後把她心中的貪欲無限放大,征服她,將她變成心機婊,這才好玩。”青年侃侃而談。
“你是說像你今天看到的那個售樓部的女孩?”
薛冰心中一動,他知道,對麵姓魏名冬強的青年是南青洪二當家魏憲的兒子,此次來東海,是帶著任務來的——潛入長三角,詳細收集有關百雄集團、湖江集團的信息、資料,為將來南青洪揮師北上做準備。
而為了完成任務,魏冬強昨天特地去了一趟百雄房地產公司開發的樓盤,結果在售樓部看到一個尤物,以買房為借口,添加了那名女孩的微信。
“嗯。三天,我保證,三天之內,我讓她像個蕩婦一樣在我胯下喘息!”魏冬強自傲地伸出三個手指。
“那我也爭取三天把那個叫潘蓉的心機婊拿下!”
薛冰聞言,笑道“據我所知,她母親曾有求於我父親,想必拿下她不會有太大問題!”
“那我們打個賭,賭注小一點,一百萬娛樂,結果以三天後是否能夠看到對方的視頻為準,你看怎麼樣?”魏冬強笑著問。
“好!”
薛冰很乾脆地答應了下來,腦海裡浮現著潘蓉身穿晚禮服的樣子,隻覺得身下一陣火熱,恨不得現在就去把潘蓉給啪啪了。
而魏冬強腦海中也浮現出了那個尤物的模樣,一臉的淫笑。
這一刻,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們要狩獵的獵物和那個一句話就能威懾南青洪的青年聯係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