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莊宇琛拿著法醫的資料反複的研究,恨不得能從上麵看到凶手的樣貌。
兩人來到目的地,為了不引人注意,莊宇琛讓手下人都撤離這裡,在附近待命。
來到那棟房子跟前,眼前的房子比之前的出租屋可好太多了。
蔡坤會在這麼?
“去開門。”
莊雷打開門,稍微鬆了一口氣,沒有刺鼻的氣味。
兩人走進去,開始分頭行動。
一個小時後。
所有的東西都被他們裝進一個塑料袋內密封起來,是吳法醫讓他們這麼做的。
頭發,毛巾,牙刷,沒洗的內褲等,凡是房子主人接觸過的東西都裝起來了。
莊宇琛站在客廳裡,掃視四周,他發現這個房子裡居然沒有一張照片。
反常。
從雙人份的牙刷和臥室裡女人的衣物來看,這裡應該住著一男一女。
此刻,陽台上一個冰櫃吸引了他,莊宇琛走過去。
陽台空間本來就不是很大,放上冰櫃後更擠了。而且為什麼要把冰櫃放在陽台?
他帶著膠皮手套和鞋套,一步步走近,毫不顧忌打開冰櫃,接著他一驚。
莊雷也跟了過來。
“主人,怎麼了?”
“屍體。”
在冰櫃裡,一具女屍被保鮮膜包裹著,蜷縮著身體,身上滿是冰花。
“主人,剛才我在櫃子裡發現這本書,您看看。”
莊宇琛接過書,迅速掃了一下內容,這是一本犯罪小說,其中有一章講的是冰箱藏屍,看樣子,凶手早有預謀。
莊宇琛拍下照片,將照片發給手下,讓手下立即去查死者的身份。
兩人又繞著房屋搜查了一遍,實在沒有什麼發現後他們拿著搜集的信息快速離開,車子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莊宇琛摘掉手套,打開一本日記,這是剛才在床頭櫃底下找到的。
日記總共就寫了幾頁,很快就翻完了。
合上日記本,莊宇琛皺眉。
寫這個日記的人就是殺死冰箱女屍的凶手,凶手在日記中說到,她每天嘮嘮叨叨,真的好煩,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掐死她算了。
直到有一天,他還沒有睡醒,就聽到她在嘮叨,沒完沒了的嘮叨,都是一些家庭瑣事,搞的他很煩,最後一翻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看著她不斷掙紮,剛開始她四肢胡亂的揮舞,慢慢的她手腳無力了,臉也開始發紫,最後她眼睛隻剩下白眼珠,不動了。
她死了。
他得到了解脫。
接著他翻身下床,從廚房裡拿來保鮮膜,將她的屍體用保鮮膜裹上,然後將她塞進了冰櫃裡,被塞進冰櫃的一刻,興許冰櫃的寒氣刺激了她,她竟然猛的睜開了眼,好在用保鮮膜纏著,又被狹小的冰櫃困住,她隻能轉動眼珠。
她的眼中滿是恐懼和害怕。
他看到她流淚了,隻是淚珠很快被凍成冰,他砰的一下蓋上冰櫃,將冰櫃的溫度調到最低,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打開冰櫃。
凶手寫這篇日記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用的他和她,沒有任何稱呼和名字。
莊宇琛從日記的日期推算,這個女人已經被冰封了三個多月,出租屋附近的鄰居說,半個月前他們還看到過房東,所以冰櫃的女人不是女房東。
這時,手下也發來了蔡坤的資料。
上麵寫著,蔡坤,青州人。
青州?主仆二人都一愣。
夢煞?
夢煞的祖籍也是青州。
是巧合嗎?
“主人,蔡坤會不會和夢煞有牽連,前不久夢煞的愛徒死在我們車裡,雖然人不是我們殺的,可夢煞不知道真相,會不會是他(她)來報仇了?”
“雷,你覺得夢煞是男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