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被禁賽,活塞的備戰較之前幾場有所區彆。
迷宮戰術和普林斯頓被暫時放棄了,搶七戰,將是一場充滿對抗與肉搏的血戰。
當天晚上,莫蒙塵回到酒店,沒做其他的事情。
大戰將至,他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以法蓮為他出謀劃策,雖然大多是一些沒譜的辦法——比如造鯊魚的進攻犯規…莫蒙塵懷疑以法蓮想做未亡人,但他沒有證據——他聽得很放鬆,就像《老友記》的劇情變得傻嗶之前,他和以法蓮都很享受看電視的過程一樣。
“你知道嗎?蘇格拉今天哭了。”
“哦,為何?”
“他看了你的比賽錄像。”
一個月大的孩子看了我的比賽錄像然後哭了?
我該自豪還是難過?
“我明晚爭取打出一場讓他笑的比賽。”莫蒙塵苦笑道。
然後,他們互道晚安。
莫蒙塵掛掉電話,肚子發出了叫聲。
顯而易見,它(肚子)餓了。
莫蒙塵願意為除了比賽的任何事情分心,他現在有很多事情,唯獨不想浪費在明天晚上的比賽裡。
係列賽打到這個關頭,陰謀詭計皆已失效。
第七場,對手的主場,米勒被禁賽,球隊士氣不振。
沒有一項因素是有利的。
為了這座相隔十多年的冠軍,湖人隊肯定會引出天大的聲勢為球隊加油助威,明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不利因素這麼多,莫蒙塵卻不願多想。
因為,說到底,要贏得冠軍,你需要絕對的實力。
隻要你足夠強,所謂的不利因素就隻是對手自我安慰的借口。
莫蒙塵打開房門,與希爾撞個正著。
與doro相反,他緊張得無法待在房間裡,手上拿著皮球,顯然是想找個地方再練習一下。
“省點力氣吧,彆做沒用的事。”
“你去哪?”
希爾沒想到莫蒙塵沒心沒肺到這種程度,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情出去散步?
“找點吃的。”莫蒙塵回頭一問,“你來嗎?”
希爾道“等我一下,我把球放回去。”
挑剔的doro和比賽期間滴酒不沾的魔鬼山找了半天,隻能買一點啤酒,和一些餐廳裡的烤肉,然後兩人回到酒店,在陽台上自娛自樂。
“你一點都不擔心明晚的比賽嗎?”
“我擔心,”我擔心你又像98年的東部決賽一樣。莫蒙塵沒把後半句話說出來是不想給希爾太大壓力。
莫蒙塵繼續說“擔心是沒有用的,不如想點好事。”
“好事,比如?”
“以法蓮剛才打電話過來告訴我,蘇格拉今天早上哭了。”
“是嗎?”希爾驚訝地說,“恭喜!會哭的嬰兒才是有靈魂的嬰兒!”
希爾的注意力被轉移了,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問這個問題“他是因為什麼哭啊?”
“據以法蓮說,蘇格拉看了我們的比賽,於是哭了。”
苦澀的酒精在口中蔓延,希爾艱難地咽下,目視燈火通明的窗外風景。
要不怎麼說這是天使城?這座城市根本沒有夜晚這一說。
燈火通明,徹夜不休。
“明天晚上,我們一定會贏的。”希爾道,“對吧?”
“毫無疑問。”
我們一定會贏。
然後他們也沒再說話,就是吃著烤肉,喝著小酒,酒精發作之後,或許還能幻想到他們獲勝的時候,那將會多麼激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