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莫蒙塵完全可以像基德一樣,稱為一號位裡的大象。
韋伯斯特聽到莫蒙塵的話,連忙說“我明天就換發膠。”
“如果你把頭發剃了,不就沒這個煩惱了嗎?”(這根本不我的煩惱)莫蒙塵自顧自地說,“還有,臟辮不適合你,他把你的臉襯托地又圓又方,我建議你剃成光頭。”
明明莫蒙塵隻是建議,韋伯斯特聽起來卻像是命令的口吻。
留什麼發型是個人自由,彆人無權乾涉,在哪支球隊都一樣。
韋伯斯特完全有理由拒絕,但他看著莫蒙塵卻緊張得說不出一句話,直到對方背對著他,壓力才有所減緩。
現在的莫蒙塵留著史泰龍般的長發,看起來飄逸又年輕,隻是他不像史泰龍那樣長著馬臉,所以對顏值的提升相當有限。
“我會考慮的。”韋伯斯特說罷,急忙退出更衣室。
莫蒙塵打開自己的櫃子,將東西放進去。
他對韋伯斯特沒偏見,沒惡感,也沒好感,就是球隊來來往往的新秀之一。
所謂的建議,也不過是隨口說的幾句話,韋伯斯特聽不聽他無所謂。
如果韋伯斯特知道莫蒙塵的真實想法,他一定會淚流滿麵,因為他已經決定削發明誌,像莫蒙塵吩咐的那樣剃光頭。
韋伯斯特像其他新秀一樣,和莫蒙塵見到的第一麵感官不好,對方給他相當嚴厲,而且極難相處的感覺。
隻是,走出了更衣室,他還得麵帶微笑。
看著韋伯斯特,傑拉德笑道“這菜鳥不錯啊,被老爹洗禮之後還能保持笑容。”
馬格洛伊爾打趣道“你們說,他臉上的笑容什麼時候會消失?”
“一周?”
“一個月?”
安東尼一直板著臉,當他們提出這個問題,他依稀想起了,曾經他也有著甜棗般迷人的笑容。
隻是,他越來越不喜歡笑了。
他總是板著臉,冷漠而且對身邊發生的事情不屑一顧,全力以赴地完成莫蒙塵吩咐給他的事情。
“一天。”他說。
“也就是今天。”安東尼說,“老爹會讓他的笑容消失。”
庫裡笑哈哈地道“梅洛,你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害怕。”
十幾分鐘後,亞當·弗勞賽斯集結隊員。
他先是點了有合同在身的正選球員,然後再清算想要爭取邊緣人席位或者發展聯盟合同的球員。
算來算去,隻少了一個人。
最不該缺席的格蘭特·希爾。
“格蘭特還沒消息嗎?”弗勞賽斯問道。
一位助教回答道“格蘭特前陣子做了手術,據說恢複速度不理想,目前還在醫院休息。”
“恢複速度不理想?”弗勞賽斯荒謬地看著他,“隻是結紮手術,你當真嗎?”
助教點頭“千真萬確。”
“再打幾個電話,問清楚情況,確認歸隊時間。”
弗勞賽斯不再是當年那個臨時被趕鴨子上架的菜鳥教練。
七年來,他一直是活塞的首席助教,上賽季韋斯特法爾的身體出現狀況,活塞又剛好改打三角進攻,堪薩斯大學出身的他對三角進攻了若指掌,由他代理主教練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現如今韋斯特法爾需要靜養,由於他的合同還沒到期,所以活塞一直沒將弗勞賽斯轉正。
但弗勞賽斯以代理教練之名行主教練之權,已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弗勞賽斯這七年學到了很多,本賽季活塞誌在八連冠,如此方能追平凱爾特人的紀錄,他身上的擔子無比沉重,沒想到季前賽訓練營開始的第一天就不順利。
弗勞賽斯走上前,隨便吩咐了幾句。
“先進行低強度的熱身,不要太興奮,待會打幾場對抗賽,讓我看看你們的狀態。”弗勞賽斯說完一頓,“解散吧!”
球員散儘,莫蒙塵上前,走到弗勞賽斯身邊問道“亞當,有格蘭特的消息嗎?”
弗勞賽斯眉頭高皺“有,他家人傳來消息,說是手術恢複速度不如預期,還在醫院休養。”
結紮手術聽著恐怖,其實就是個小手術。
一般來說,當天就能出院,隻要術後兩周內不進行運動的話,不會出什麼問題。
現在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還沒恢複?
莫蒙塵的腦海中閃過種種可能性,希爾不會無緣無故遲到,也不會躲避季前賽訓練營,既然是術後恢複速度不合預期,那肯定是出了其他岔子。
“莫,你想到什麼了嗎?”弗勞賽斯問。
“就一個結紮手術”莫蒙塵搖頭道,“我不相信這家夥會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