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花瓶美人後我爆紅全網!
“你你你可千萬要撐住啊!”
江蕪欲哭無淚,一手努力扶住他,一手連忙把手機拿出來準備叫救護車。
她不敢走到有燈光的地方,生怕有人發現這邊的端倪。
也就看不到,伏在她鎖骨處的男人眸色猩紅,意識渙散,正拚命克製住想在她瓷白的肌膚上留下印子的衝動。
“彆叫聞清越來,不要。叫救護車。”
蕭執強撐著站了起來攥住江蕪欲撥打救護車電話的手,他站得不穩,險些倒下去。
江蕪忙伸手去拉,一個趔趄,兩人齊齊倒在了修剪齊整的草坪上。
刺刺的草尖紮在身上,酥酥麻麻,像過電一樣在江蕪腦海中躥過,她穿的是薄薄的禮服,那些草爭先恐後地從縫隙中躥進衣服,紮她的胳膊、肩背。
顧不得其他,江蕪磕磕絆絆地把蕭執的情況和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告知了聞清越,而後陷入焦急的等待當中。
蕭執躺在原處不做聲,微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
江蕪心焦得不行,半跪在他身側想去拉拉他,猶豫了好些時候,不等她伸手,蕭執的胳膊就攬了下來。
“唔~”
雙唇相貼。
她被迫趴在蕭執身上,與他緊緊貼著,甚至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聲,還有,燙到不正常的溫度。
蕭執的手探了過來。
江蕪漲紅了一張臉,伸手要推他。
“彆動,我不做彆的。”蕭執壓抑隱忍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帶著些安撫的意味,卻又平白讓人覺得他在勾人。
也罷,情況特殊,如果他能有所緩解,這點算不得什麼。
江蕪緊閉著眼睛,呼吸都放緩了弧度。
不知過了多久。
夜色沉寂,身邊隻有微弱的蟬鳴聲時。
不遠處爆發了一聲不那麼好聽的尖叫。
“嗷!我什麼都沒看到!”
江蕪早已把蕭執扶坐好,兩人靠坐在一起,各懷心思,都難受得不行。
蕭執是強忍著身體炸裂的難受,何況心愛的人就在身側,他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克製住自己不去傷害她。
江蕪是心焦,早知聞清越不靠譜,怎麼還聽了蕭執的話給她打電話,現在隻能乾等著。
眼睜睜地看著蕭執把他的下唇都咬破了,偏生她還半點法子都沒有。
見兩人都沉默著,聞清越摸了摸鼻子,麵含歉疚地匆匆地趕了來,把蕭執背在了肩膀上,“抱歉啊,我在的地方離這兒遠。快走吧,我知道後門在哪~”
“勞駕。”江蕪跟著起身,站在聞清越身旁,拉住了蕭執的手。
光雖微弱,江蕪還是很清楚地看到了聞清越額頭上的汗珠,她眉心微垂,不由得為剛剛焦急的心態小小地愧疚了下。
蕭執被送回了梨溪園。
江蕪是在梨溪園的客房歇下的,自把蕭執送回房間,她就被聞清越“趕”到了客房休息。
一覺睡到大天亮。
看到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江蕪想醒卻清醒不過來,腦子有些昏沉,呼吸都是重的。
江蕪悲催望天花板,得出了讓人悲憤交加的結論——自詡為打不死的小強的她,生病了!
悲了個催的,江蕪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直感覺腦門一圈都在冒金星,天旋地轉間,她一頭栽到了地毯上。
“c……慘!”
她艱難爬起,盤著腿坐好,泄氣極了。
都怪雲戚,要不是她找麻煩,自己也不會跟她走,要不是跟她走了,蕭執也不會因為心急而匆匆喝下彆人敬的酒,被人用肮臟的手段算計。
吹了一晚上的風,自己身強體壯的都這樣了,蕭執那邊肯定也不太好。
思及此,江蕪揉了揉腦門,匆匆洗漱一番之後,趿拉著拖鞋敲響了蕭執房間的門。
裡麵隻有他一個,還在睡著,江蕪探頭瞄一瞄,正欲離開,被剛巧醒來的蕭執叫住。
“江兒!”
江蕪心頭一顫,“我在,你是做噩夢了嗎?”
“我……夢見我死了。死在了戰場上。”蕭執掀開被子站了起來,走到她身側,使勁兒把她擁在了懷裡,“讓我抱一會兒,你真的還在我身邊。”
戰場?
感受到他情緒的波動,江蕪心下雖疑惑,卻還是沒有問,而是伸出小手在他背上拍了拍。
“你彆怕,那隻是夢。”她安慰道。
“夢裡我有個新身份,我被人稱作蕭子隨,後來我通過祖父查了蕭家族譜,發現蕭家子孫都有小字,我的小字就是子隨。”蕭執不肯放手,固執地要把他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被他摟緊的江蕪早已傻眼。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