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花瓶美人後我爆紅全網!
“嗚嗷!”
小乖的腦袋瓜還昏著,身子站立不穩,卻在看到主人昏昏沉沉要死了的那一刻,陡然變得渾身充滿了戾氣,猛地彈起來對著雲戚的臉咬了一口。
雲戚吃痛,下意識放開了江蕪,身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小乖紅了眼,又撲上去在她腿上死死咬了一口。
“啊啊啊!”
雲戚氣急敗壞,大聲喊了出來,“你們是瞎了嗎?趕緊把這畜生給我弄開!”
說話間,她近乎瘋狂地捶打江小乖的頭
那幾個原本站立不動的人迅速拿了棍子來,一下一下,打在小乖身上,腿上,頭上。
“彆咬了,快鬆口,鬆口啊小乖!”
江蕪目眥欲裂,哭喊著要江小乖停下,在被棍子連著打了五次以後,江小乖終於鬆了口,掉在地上地上像是沒了生息。
雲戚的腿被生扯下來一塊皮肉,她看著江小乖的“屍體”,惡狠狠地又踹了兩腳。
江蕪的下唇被咬破,滲出了絲絲血珠來,她一字一句壓抑著喊道
“你他媽衝我來!彆打了!”
江蕪硬托著膝蓋在地上挪了好久,身後一連串一滴滴的血跡,都是她情急之下下狠手割繩子時劃破的。
繩子,終於斷了。
她幾乎要哭出聲來,雙腳稍稍活動了一下,尚有力氣,那迷藥的作用早就散乾淨了,如果打起來……
她還是沒有勝算,甚至更慘,但都到這般地步了,她彆無選擇。
江小乖身上的血在地上流了一大片,一雙懵懂的狗狗眼複雜而又眷戀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一眼,恍若下一秒就要閉過去。
“江小乖!”江蕪見它要閉上眼睛,連忙大喊了一聲,堪堪將江小乖即將閉合的眼喊的張開了點。
“雲、戚,你聽好了,今天你要麼讓我死在這裡,要麼,一旦出去,死的就是你!”江蕪咬著牙,將視線轉向了亂作一團處理傷口的雲戚幾人。
雲戚被咬得厲害,眼下一群人慌裡慌張給她處理,倒也無暇顧及這邊。
江小乖靜靜躺著,身上隻有微弱的呼吸的弧度。
江蕪的眼淚不受控製大顆大顆砸落在地上。
她想鎮定一些,不想讓雲戚這幫人看出她的無助和脆弱,可是一將視線轉到危在旦夕的江小乖身上時,她的盔甲仿佛一瞬間崩塌了。
難道,今天她這條命就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嗎?
不管了,說什麼,她都要在今晚拚出一條血路來!
江蕪站起身,抬起腿一個下劈就把給雲戚包紮的人踹翻在地,那人背後的一個小嘍囉見勢不對,在江蕪背後用棍子狠狠來了一記。
江蕪悶哼了一聲,卻不敢有絲毫停頓,直接拉過雲戚的頭發把她拽到了自己這邊,手裡緊緊握住的尖石頭派上了用場,狠狠地刺在了雲戚頸間,挑破一層皮,滲出血來。
擔心他們再傷害小乖,江蕪又不敢輕易挪動小乖,便牢牢掐住雲戚擋在了小乖身前。
“都停下,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一時失手。”
她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裡的修羅,讓本就腿疼難忍的雲戚渾身發抖,語無倫次地瘋狂擺手。
“你們,你們快下去,找方思和,讓他想辦法,快啊!彆愣著了!”
三個男人以及一個小弟猶豫了一下,然後紛紛退了出去。
室內一時安靜極了。
江蕪頭昏腦漲,拚命咬著嘴唇,用疼痛迫使自己清醒。
“你敢這麼做,不怕今天沒法活著出去?”
雲戚又驚又怒,她從江蕪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意,仿佛下一刻那塊石頭就要刺破她的動脈,讓她血流儘而亡。
“我死,你也彆想獨活。”江蕪冷冷道。
“你敢殺人嗎!殺人是犯法的!”
“嗬。你真當我這雙手,沒沾過?你敢把我弄到這裡來,就要做好與我同歸於儘的打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沉寂著的小門終於開了。
雲戚頓時一喜,卻在看到蕭瑾那張臉時陡然間變了臉色。
她失聲道,“你來做什麼?你來有什麼用!”
“我來當然有用啊。”蕭瑾轉了一圈,見江蕪警惕地後靠了靠,不由得發出一聲輕浮的笑,“我那哥哥樣樣都好,選的女人也確實是尤物,可惜今天要在我身下承歡了,不知道他的女人是何滋味呢~”
“哦,是有必要告訴你一聲,馬上你們就能感受到飄飄欲仙的感覺。”
他說著拿出了一個噴瓶。
江蕪見勢不對,拉著雲戚,一個轉身朝著蕭瑾的腦門踢了過去。
蕭瑾趔趄了好遠堪堪躲開。
他像是不會生氣的假麵人,“你就是真踢到我了也沒用,沒有我也會有彆人,現在門被從外麵鎖了,我喊一聲,他們就知道量不夠,會加大量的,還會有人陸續加入進來的,刺激不刺激?”
江蕪滿臉厭惡地閉了閉眼,恨不得當場把這石頭甩到他嘴裡。
看了眼地上的小乖,它還是奄奄一息的狀態,江蕪的鼻子又是一酸。
這次終究是她對不住小乖。
不過也隻有來生再和它團聚了。
身子已經開始泛起熱意,江蕪的雙唇已經沒了一塊好的地方,全是被她咬出來的。
她猛地把雲戚踢開,朝著未曾設防的蕭瑾衝了過去。
這次,一腳精準無誤地踹在了他臍下三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