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辭月古裕宸!
“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裡!”葉辭月拚命掙紮。
剛回國的葉辭月本在山坡上幫爺爺訓練信鴿,誰知道預期的信鴿沒有回來,倒是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男人。
幾人不由分說地就架著她帶她走。
花團錦簇的婚禮現場,婚禮台上的古裕宸一身得體的新郎西裝襯得他愈發俊朗挺拔,那如雕似刻、棱角分明的俊臉此刻卻神色陰沉,唇線緊繃,整個人如同將崩的川巒。
本應熱鬨喜慶的婚宴現場此時也鴉雀無聲。
“你們這樣是非法的!我要報警!”一聲叫罵聲就打破了這份安靜。
看著被下屬帶來的葉辭月還在叫囂,古裕宸眉頭皺了起來。
就是這麼個女人,毀了他的婚禮?
“先生,人帶來了。”
奮力掙開束縛,葉辭月揉了揉手腕,抬眼看著婚禮台上一身西裝革履,長相精致的男人,但這個男人現在顯然心情不好。
“這位先生,你不好好結你婚,把我綁過來乾嘛!”
聽到這句話古裕宸終於壓製不住的厲吼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葉辭月被這句話弄得一愣,高挑著眉頭看著站在婚禮台上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乾什麼了你就這麼把我抓過來像審犯人一樣審我?”
古裕宸揉了揉皺緊的眉頭,氣急反笑地看著一臉無辜的葉辭月,“還裝蒜?很好,那我問你,那該死的鴿子是不是你放的?”
抬眼沉思了一下,葉辭月想到自己有隻鴿子沒回來,語氣有些不忿,“鴿子?我放鴿子怎麼就影響到你婚禮了,而且你包下的貌似隻是這一片場地,我放鴿子的山坡並不隸屬於內吧?”
古裕宸眼底暗芒劃過,跳下婚禮台,目露寒光的凝視著義正言辭的葉辭月,“隻要我想,整個東城都是我的。”
“嗬,大言不慚!”
葉辭月看著古裕宸冰寒逼人的眸子愣了一秒,隨即開口諷刺,她好歹也是葉氏的千金,她自己都不敢這麼說。
“大言不慚?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跟我說話的?”
手腕被對方猛地抓住,那一股非人的蠻力令葉辭月變了臉色,她貝齒輕咬下唇,麵色浮現怒意。
“我說這位先生,您可以先放開嗎?你派一群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帶到這裡來,我現在可是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眉頭緊蹙,古裕宸不耐的冷哼了一聲,眼底的火光仿佛要將葉辭月燃燼,“你不知道?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完,不顧葉辭月的驚呼,古裕宸直接扯著葉辭月的手腕,把她帶到了婚禮現場外的背坡草地。
入眼便是一駕直升機的殘骸,一片焦黑還在隱隱冒著煙。
“這是?”
葉辭月雙目瞠大的看著眼前的難辨的殘骸,心底有些窒息。
皮笑肉不笑的回頭看著葉辭月臉上的驚訝,古裕宸聲音低沉的猶如地底傳來的聲音一樣。
“這就是你的傑作,我的新娘本該今天乘坐直升機到場,結果因為你那該死的鴿子卷入了螺旋槳內,直升機墜毀了。”
“那,那新娘她……”
葉辭月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她眼角餘光偷撇了一下古裕宸的臉,卻在發現對方恨不得掐斷自己脖子的眼神之時猛的一抖,收回了視線。
“嗬,你覺得呢?你覺得直升機都燒成了這樣!那女人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