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瑤祁風!
祁風對這杯茶是完全沒有疑心,劉家人也不敢在那杯茶裡下毒,可惜啊,那杯茶隻是要來拿他的唾液來提取dna組織而已。
看著祁風離開的身影,劉心兒隻覺得很不甘心,明明她這麼喜歡風哥哥,為什麼風哥哥就不能喜歡她呢?
感情不是一廂情願的事,誰愛上誰,並不分先來後到,而是要講緣分的。
劉心兒從樓上走下來,埋怨著她的父親,“爸爸,你為什麼要答應風哥哥,把婚書還給他啊?”
“放肆!我之前不是給你耳提麵命,說是不讓你把事情鬨大,讓你聽爸爸的話按著計劃來一步一步進行,你偏不聽,偏要把消息刊登出去,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劉父氣極了,他真的太寵他的這個獨女了!不好好地懲罰一下都不行!
劉心兒本來還想再說的,但是看到她父親氣得滿臉通紅,隻好把話給咽下去了。
“好好的機會,就這樣被你葬送了,你,現在給我回去房間裡閉門思過,五天不準出門!”
“爸爸!”劉心兒不服氣。
“不要再撒嬌,再撒嬌我就加罰,聽到沒!”
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真的生氣了,劉心兒的眼眶裡盈著淚,忿忿地跺了跺腳,便想跑上樓,才剛轉身,就發現自己忘了拿桌上的茶杯,她拿起了祁風喝過的茶杯,跑回自己的房間裡。
關在房間裡的劉心兒被自己父親禁足了,她隻好給曲恬打電話,要曲恬過來拿茶杯,然後送去研究所做親子鑒定。
劉父拿出已經有些破舊但還是保存得極好的婚書,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自家的女兒還是跟祁家的兒子有緣無分啊。
其實要怪就隻能怪他自己,把女兒寵得不知道像個什麼話,除了撒嬌要錢,就隻是一個草包而已。
人家祁風可是名牌大學畢業出身,還是個博士生,哪裡會看得上他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啊?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叫來了人把婚書快遞到祁氏大樓,隨後,又打電話決定召開一場澄清會,澄清這個婚事是無效的。
要是不這樣做的話,依照祁風狠戾的辦事手段,不出兩天,他的公司一定會破產的。
看準了父親離開的時間,劉心兒就趕緊給曲恬打電話,要她現在立馬過來劉家這邊拿東西。
曲恬答應了,不僅是劉心兒想知道曲瑤那個孩子和祁風的關係,連她自己也是想知道的,要是那個孩子真的是祁風的種,那她就不能放過曲瑤了。
從徐宅出來,曲恬截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報了地址,就直奔目的地了。
劉家宅子的管家看到是曲恬,便以為曲恬是過來找他家的小姐出去玩的,就好心告訴她,現在小姐正在被老爺禁足,不能出門。
曲恬擺了擺手,跟管家說“我知道,我隻是過來看看她而已,難道連探望都不行嗎?”
看到曲恬柔美的麵容在一瞬間顯現出猙獰,管家就不敢再多話了,這個曲小姐怕也是個狠辣的人物啊。
管家不再多言,沉默著領她過去劉心兒的房間。
劉心兒一看到是曲恬,就連忙拉她進來房間,順便關上了房門。
“恬恬,這個是風哥哥喝過的茶杯,你拿過去鑒定所,讓他們趕緊把結果做出來。”
“我知道了。”曲恬拿著那個冷冰冰的茶杯,眼底閃過一絲冷漠。
“我過幾天就能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再慢慢找你的前姐姐好好玩一下。”
劉心兒清純天真的臉上露出與氣質完全不符的陰狠。
沒想到這個劉心兒跟她還是同一類型的人,曲恬挑眉。
她們倆聊了幾句之後,劉心兒就讓曲恬儘快把東西送過去鑒定所了。
安仁醫院內。
一連做了三台手術,饒是健壯的雷蒙德都有些受不了這高強度的工作,他下了手術台,就直奔自己的辦公室內,打算休息一下再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