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文笙動了動手指,彩排的場景仿佛被按下了倒回鍵。
然而這個時候紙人木子還在苦苦的為自己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隻交過你一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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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州此刻的樣子還是有點擔心:“但是木子會不會懷疑什麼啊?”
木子聽到這裡,頓時感覺腦袋“嗡”的一聲。
“你個畜生,人家木子為你付出了多少啊,你竟然那樣對人家,你有沒有良心啊。”
時光飛逝,紙人木子再一次做了試管。
紙人木子頂著一張憔悴衰老的臉問道:“你什麼意思?”
原來假裝不孕的事情,公公婆婆早就知道,還在她麵前演了那麼久的戲。
“文州,也許我們真的沒有這兒孫福分,要不我們去孤兒院領養一個孩子吧。”
木子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她和文州談戀愛的時候也討論過這個問題,文州當時還說,男孩兒女孩兒都喜歡,如果生了女孩兒,將來一定要將她寵成小公主。
“老婆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跟你說話,我不該那麼懷疑你。”
“我都問大夫了,為什麼你總是流產。人家大夫說,這樣的情況很有可能是女方在之前就流過產。”
文州突然十分凶狠的捏住了紙人木子的下巴:
“說,你之前是不是打過胎?”
說完,將紙人木子狠狠的甩到了一邊。
文州說著最絕情的話,然後捏著紙人木子的下巴將她甩開,接著就離開了家門。
一樣的上百針的酷刑。
“懷疑什麼?”婆婆連忙道:“你剛剛指責她過去是不是流過產,她現在想的一定都是怎麼自證,哪有功夫懷疑你?”
“一共就這麼多,愛要不要。”
好在最後的結果不錯,終於再次成功受孕。
文州說完,甩手就出門了,留下虛弱的紙人木子獨自傷心。
文州直奔公園的這個角落,而木子的公公和婆婆早就等在了那裡。
“木子,彆犯傻了,這場戲參演的就是文州本人,一切的走勢都是文州自己選擇的,摻不了假。”
婆婆看到兒子走了過來,連忙問道:“怎麼樣?”
為什麼每次都是四個月的時候出意外,因為那個時候已經能看出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了。而自己每次的滑倒,當然都是他們家人的手筆。
木子堅定的說道:“這場彩排的設定有問題!”
“文笙,把紙人收回來吧,我一定跟他離婚!”木子終於堅定的說道。
文州:“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好在文州這個時候很體貼,抱著紙人木子說:“沒事沒事,這個孩子跟咱們沒緣分,休息一段時間,咱們再要一個。”
木子瘋狂的搖著頭:“不會的,文州不會這樣對我的。”
一轉眼又過了四個月,紙人木子在下樓梯的時候,再次不小心滾了下去。
公公婆婆也來那裡指責文州。
文州冷笑:“那東西兩百塊就能做一個,當我是傻子?”
木子頓時感覺自己像一隻被耍的猴。
這四個月裡,文州特彆貼心,每次產檢都陪著去,生怕老婆一個不當心出點什麼意外。
“哪裡不對勁?”
紙人木子萬般委屈好似都湧了上來,她抱著文州痛哭,文州溫柔的安慰著她,氣氛好像變得好了一些。
文笙看了一眼沙漏,還有四分之一的沙子沒有流儘。
“彆急,這個紙人還有用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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