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城內,有膽量和有實力敢對修行之人出手的沒幾個。”
“我不知道是誰做的,我隻想說這次事兒做的過了一點。”
隨後他一揮手,一眾披著甲胄的士兵整整齊齊的又退至他身後,而他也轉身朝外走去。
“今日無他事。”
“隻是告知各位,這幾日,你們誰都無法出城。”
“如做的太難看,也就隻能兵刃相見了。”
說完。
男人便帶領著一眾士兵又離開了陳府,好像隻是過來炫耀一番自己百八十個穿著甲胄的士兵一般。
而旁邊的劉一鳴也冷笑了一下,拱手抱拳道:“那就不打擾陳家主了,讓我們一起恭迎靈泉宗派人前來調查吧。”
“說不定陳家主真有什麼蓋世本領,到時候給此人也弄死,直接搖身一變,從陳府化身陳宗,也未嘗不可。”
“再會。”
說罷,劉一鳴便一甩衣袖,不屑冷哼了一聲,摔著身後一眾家丁,也就此離去。
太陽才剛剛升起。
劉家便帶著家丁,城主便帶著士兵,齊齊前來。
而這僅僅隻是一個開端,一個靈泉宗的弟子死在了這個偏僻的小城,這件事情遠比他們所想的要更加嚴重。
望著一眾人離去。
原本性格易怒的陳平德此時反倒沒有發怒,反而麵色異常平靜的沉默了許久後,才開口道:“道兒,走不了了。”
沒有修行之人出現。
那甲胄就是殺敵之利器。
百八十個披著精致甲胄,訓練有素的士兵擋在城門口,這股力量根本就不是他那猛虎幫可以衝垮的。
他可以想辦法搞到守城弩,但這些甲胄,他是萬萬沒有辦法的。
“可以走的。”
而從始至終就站在一旁沒有講話,單手拄著木傘的陳道停頓了一會兒後輕聲道:“如果將石城比作擂台。”
“那我們陳府現在是甲方,而剩下的兩家加上城主府便是乙方。”
“至現在為止,乙方對我們陳府僅僅隻是拖延。”
“隻要我們陳府上下所有人都豁出去性命,剩下幾家是萬萬擋不住的,畢竟他們隻是想暫時拖延幾日而已,並沒有想和我們生死相搏的打算,這對他們沒有利處。”
“以命相搏,便可出城。”
“隻是,值不值。”
“是啊,值不值。”陳平德先是歎了口氣,停頓了一會兒,才微微疑惑的望向陳道:“道兒,昨日靈泉宗那修行之人在天仙酒樓遇襲,至今生死未明下落不知。”
“恰巧我們陳府今日準備前往京城。”
“很容易會讓人覺得,昨日之事是我陳平德所做,今早準備跑路,引來懷疑也並不奇怪。”
“道兒你就沒有想過,昨天那事真是為父做的?”
陳道掃了眼自己的父親,搖頭道。
“不會。”
倒不是因為他無條件信任自己的父親,而是他自己清楚那事就是他自己做的,自然不可能是自己父親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