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
費長老站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後。
當即便將丹藥揣進懷裡,朝宗門內自己住所的方向飛去。
反正,他自己又不嫌棄自己。
好吧,還是有點小嫌棄的。
但為了一枚四品丹藥的,付出這個代價覺得是值得的。
畢竟,這枚丹藥如果拿出去,那是絕對可以讓一眾元嬰期修士為了爭搶這枚丹藥,打的頭破血流的。
而他都不需要打的頭破血流。
隻需要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就能將這枚珍貴的丹藥,收入囊中。
這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
而與此同時。
大雁帝國內的。
一處山頭下。
牛莽正坐在一輛馬車上,慢悠悠的沿著山間小道朝前走去。
在不遠處,一個叢林中。
一個拎著虎頭刀的男人,遠遠望向牛莽的方向小聲道:“老大,這肯定是條大魚。”
“你看那車軲轆,已經陷地三分了。”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馬車裡,不知道裝了多少寶貝。”
“老大,我們將這一票辦了,至少三年應該不愁吃喝了。”
“等等——”
蹲在旁邊戴著眼罩的一男人眉頭皺起低頭沉聲道:“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既然這個車內裝了不少寶貝,那這男子又怎敢一人上路?”
“這年頭,敢獨自上路的,哪個是個好惹的?”
“這個點子,說不定紮手。”
“老大,說不定是個雛呢?下麵那個人不知道這條山路上有山匪,所以就無知到一個人上路了?”
“你傻嗎?”
戴著眼罩這個男人麵無表情的偏頭望向那個拎著虎頭刀的男人:“連三歲小孩都知道我們這條山路上有不少山匪,你覺得下麵那個人會不知道?”
“這個點子,八成紮手。”
“不像是雛。”
“讓兄弟們都控製住自己,遠遠吊上去,彆跟暴露了動靜,讓前麵的其他山匪兄弟,幫我們試試水。”
“是肉一起吃,是刺讓前麵的山匪兄弟,自個兒紮。”
拎著這個虎頭刀的男人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一絲青佩,豎起大拇指開口道:“老大,你這腦子真好用。”
“廢話。”
...
而下方山間小道上。
坐在馬車上的牛莽,則是有點百無聊賴的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不耐煩道:“劉江河,你不是說這條山路上到處都是山匪嗎?”
“從這裡路過的商隊,都得被拔點毛,才能通過嗎?”
“為什麼我們都走了一半了,一個山匪也沒看見。”
很快。
車廂內便傳來了劉江河的聲音。
“我是專門調查過的,這條山路上確實山匪眾多,而且個個狡猾奸詐,連官府也有心無力。”
“但這條山路,又是很多商隊繞不開的。”
“所以很多商隊,就隻能寧願被抽水,也要從這條山路走。”
“久而久之,這裡的山匪越來越多,不可能一個山匪都沒有的。”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牛莽麵色不滿的開口道:“難不成這條路上的山匪都睡覺了不成,這也太不敬業了吧?”
“額...要不再往前走一段路試試?”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