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擋在嘴邊用隻能她們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了一句:“嬤嬤,雲霄宮在哪?”
楚淮之雖然下午便讓人將常用的東西搬去了雲霄宮,但他人一直到晚上才過來。
楚淮之剛坐下便有幾名公公舉著托盤走了進來,那托盤上放的全都是這三日積攢的奏折。
已經站隊的大臣們又分為了四波,分彆效忠四位皇子,但站隊的大臣卻高達三分之二。
穿好衣服後薑梨便急匆匆的趕往了禦書房,等她來到禦書房時楚淮之已經坐在玉案前處理奏折了。
先帝病逝,新帝登基,近來朝中事務頗多。
尖銳的公鴨嗓傳來,薑梨想不注意都難。
“啟稟陛下,攝政王要搬往雲霄宮暫居,宮人們正在為攝政王搬東西。”
還真是個嘴硬心軟的主。
雖然他們不在一個宮殿,但隻要楚淮之人在皇宮,她便能多多製造一些偶遇他的機會。
知道薑梨失憶後周嬤嬤將雲霄宮的位置告知了她。
周嬤嬤笑意吟吟的看著薑梨,走上前為她布菜:“陛下慢些,想吃哪個告訴老奴,老奴為陛下布菜。”
“是,老奴這就讓人備水。”
做好這一切太陽已經開始西斜了。
幾名公公將奏折放到楚淮之手旁後便乖乖退到了一旁,這三天積攢的奏折足足有一人高,幾乎將桌子全都擺滿才堪堪容下。
“陛下有傷在身,攝政王殿下今早特意吩咐陛下好好養傷,今日陛下不必去處理奏折。”
楚淮之躺到榻上淺眠,靜等卯時到來。
已經昏迷三天的薑梨隻想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知道周嬤嬤不是外人後薑梨對她也毫不避諱起來。
小皇帝有傷在身,楚淮之隻好暫時代替她上朝,正好讓她避一避朝堂上的風頭。
擺在楚淮之麵前的奏折,有三分之二都是在說薑梨德不配位。
“嬤嬤,什麼時辰了?”
薑梨咽了咽唾沫,肚子也確實是餓了。
薑梨挑了挑眉,哦吼,這麼說他們二人算是隔壁咯?
思及此,某梨心情極好的在養心殿散起了步。
“慢些慢些,都仔細著點,千萬彆將東西給碰壞了!”
隻不過由於她剛蘇醒不易食用葷腥,桌子上的菜大多以清淡為主。
看到薑梨這副樣子後周嬤嬤先是一愣,而後眼角的魚尾紋加深。
周嬤嬤過來後解釋了句。
“啟稟陛下,已經辰時了。”
“辰時?”
“不用,嬤嬤歇著,朕自己來。”
如今他們效忠的主子卻沒有榮登大寶,反而讓薑梨撿了漏,大臣們心中自然是不服的。
“王爺,折子都在這了。”
根本就不等宮人布菜,拿起碗筷就大快朵頤起來。
走到門口的薑梨朝著楚淮之打了個招呼。
正在處理奏折的楚淮之聞言抬眸朝她看了過來。
“來的正好,今日早朝有大臣提起了選妃一事,陛下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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