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她俯身貼上男人的薄唇。
唇上濕熱傳來,閉目養神的帝殛緩緩睜開了眼睛。
起初薑梨隻是貼著他的唇,後來貝齒輕咬,趁著帝殛愣神之際香she滑進了他的口中。
神脈被薑梨凝聚成珠,緩緩移到帝殛口中。
眼看珠子就要沒入帝殛體內,帝殛眉心微蹙,下意識的用she尖抵住珠子將它還給了薑梨。
二人的she尖一同抵著珠子,後來薑梨悄悄將珠子收回,沒了珠子的阻隔,二人的she尖瞬間抵在了一起。
薑梨輕輕吻著帝殛,指引著他追逐淺嘗。
狐尾搖了搖身子,反駁道:“她隻是在教導你何為情欲,況且你現在已經參透情欲為何物了不是嗎?”
額間閃爍的圖騰也被他強行熄滅。
“也不知景冶和玄女他們倆怎麼樣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也該從秘境出來了吧?”
靈狐化作狐尾後,帝殛睜開了冰冷的雙眸。
景仁一臉慶幸道:“幸好沒繼續跟著景冶,不然哪裡輪得到咱們得了這機緣?”
帝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麵還殘留著她的溫熱。
他薄唇微張,緩緩吐出四個字:“她僭越了。”
在下一任魔神沒有誕生之前,魔神有無儘的生命,擁有半神血脈的宿主也可以永生,可它這個小助手不行啊!
身為世間唯一的上古魔神,帝殛這數萬年來都是獨行獨往。
身為活了數萬年的魔神,帝殛向來都是自己掌控自己,他可以主宰三界,但決不許三界中有任何人可以主宰他的心緒。
儘管他知道想要讓魔種降生必須動情,可他依舊接受不了自己會因為一個人而擾動凡心。
【這個魔神在搞什麼?他既然想讓宿主孕育出魔種,難道不該把宿主留在他身邊培養感情嗎?為何要將宿主趕出來?】
噗通一聲,薑梨一屁股坐到了斷魂崖前。
“景仁,你們快看!”
薑梨抱著小狐狸一路來到縹緲宗。
薑梨眸光微閃,趁著帝殛的心神被擾亂,她借機將七情樹的種子移入他的體內。
離開虛妄宮後,小多忍不住跟薑梨吐槽。
薑梨暗暗吐槽,揉著屁股朝縹緲宗的方向而去。
隨著手指揮動,下一瞬,一麵水鏡出現在帝殛麵前。
帝殛收回手,眼底早已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嘖嘖,難怪宿主當初寧願冒著被人暗中謀害的風險也要抽取出體內的魔神之力,原來擱這等著呢!】
那弟子說著在四周尋找起了景冶和寧曦的身影,然而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二人的身影,反而是在人群最後看到了薑梨。
它還趕著回去交差嘞!
“放心,方才我已經將七情樹的種子在他體內種下,他越是想要逃離,七情樹生長的速度就越快,等七情樹在他心中破繭而出,繁花盛開之際,他會來找我的。”
數萬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習慣了俯視終生,習慣了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感覺。
沒有人可以掌控他。
魔神若是不想見一個人,任憑那人尋便四海八荒也尋不到他。
四人臉上都掛著笑意,顯然在秘境中有所收獲。
她睜開眼睛,緩緩離開帝殛的唇,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於是回到虛妄宮後,他為其中一條狐尾開了靈智,讓狐尾化作靈狐的模樣陪伴在他身邊。
帝殛眼底帶著嘲諷。
可手指卻極其誠實的揮動了下。
男人的呼吸漸漸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