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身處皇宮了,跟薑梔一樣,她也不喜歡深宮的牢籠,於是換上了太監的衣裝,打算尋個機會逃出皇宮。】
【最後出逃失敗,被人當成了真太監,所以事情就發展成了如今這個處境。】
薑梨:“……”
人已經到了深宮,哪裡還有機會逃出牢籠?
隻是眼下太監這個身份搞得她很尷尬,這個小世界要攻略的人是皇帝,她一個太監如何施展手腳?!
怕是還沒湊上前就被拉下去砍頭了吧!
麵對張公公的諂媚,福公公倒是很受用。
“你你你!”
“說,你有沒有在陛下麵前說什麼不該說的?!”
思及此,薑梨欺身上前,一腳踩在了福公公胸口,對著他當胸就是一腳!
福公公臉色一白,差點吐血!
腦中傳來係統的聲音,薑梨有些詫異,一時之間有些摸不清宋承寅的好感從何而來。
砰——
福公公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怕什麼?小梨子那廢物若真敢將你供出去,我找我乾爹通融一聲不就得了?”
正在批閱奏折的宋承寅餘光瞥見了她的動作,越發覺得這小太監著實有趣。
已經放下豪言要扒薑梨一層皮的福公公三兩步走到她麵前,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她的臉,模樣極其囂張。
“這都兩個時辰過去了,小梨子還沒從禦書房回來,他該不會已經被砍頭了吧?”
這小公公拿茶水灑了陛下一手,犯下了冒犯天子的大罪,陛下非但沒有懲戒他,竟然體恤他讓他起身??
陛下今個是怎麼了?
明明方才還沉著臉,怎麼突然變得善解人意了?
果真是帝王心海底針!
不光太監們想不明白,就連侍奉在宋承寅身側的蘇公公一時也沒搞清楚其中的因由。
“呦,福公公這麼大能耐呢,敢越過陛下處置陛下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福公公才是坐在那龍椅上的天子呢!”
這個聲音一出來,福公公和張公公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脖子僵硬的扭過了頭。
那她可就不怕了!
福公公那肥胖的身軀轟然倒地,掀起一片泥塵!
薑梨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哦吼,勁這麼大?
福公公疼的蜷縮著身子,淪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宋承寅批完奏折後離開了禦書房,薑梨也端著來時拿的托盤回到了司禮監。
他捏著蘭花指,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粉塵:“小梨子那廢物諒他也不敢在陛下麵前亂嚼舌根子。”
張公公更是不可置信的圍著薑梨轉了一圈,確定她毫發無損後,來到薑梨身前定定的看著她。
薑梨有些泄氣,跪的太久她膝蓋都疼了,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回來的正好!”
敢在禦前扭動身子的,‘他’怕是第一人吧?
看到薑梨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麵前,二人瞳孔一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宮裡的差事著實不好當,怪不得她那嫡姐聽到要入宮後尋死覓活呢!
他們聽說陛下今早上朝時大發雷霆,所以輪到今天去禦書房當值的張公公才想儘法子推脫,生怕觸了陛下的黴頭,有命去沒命回來。
薑梨如釋重負,又朝宋承寅磕了個頭:“多謝陛下!”
宋承寅揚了揚眉,淡淡道:“起來候著吧。”
福公公麵色一僵,緊接著那河東獅吼般的聲音響起!
突如其來的狀況將眾人都嚇懵了,眾人倏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薑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