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宋雲洱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他手指的傷口,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話。
隻是在聽到他說話時,本能的應了一下,“嗯。”
然後繼續小心翼翼又一臉謹慎認真仔細的幫他上藥,再小心翼翼的包紗布。
聽到宋雲洱的這一聲“嗯”,厲庭川的眉梢浮起一抹顯而易見的笑容。
是滿意的,喜悅的,但是卻又很努力的克製著。
他是不會讓宋雲洱看到他因為她的答應而高興的跟中了大獎似的。
宋雲洱此刻哪有精力看他的臉,幾乎是屏息,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手指。
看著那傷,她簡直不敢重一點。
而她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密密的汗,可見此刻她有多麼的緊張與害怕。
就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宋雲洱終於將每一個手指都處理好了。
上藥,纏紗布。
但……
這紗布纏的,怎麼看怎麼醜。
跟之前保臻纏的,完全是兩個極端的。
現在,她纏的,就像是一個一個的……小僵屍。
粗,笨,醜。
厲庭川的手指,幾乎根本無法合攏,兩隻手都呈大字張開。
宋雲洱看著自己的傑作,擰了下眉頭,然後一臉尷尬又扭捏的看著向厲庭川,“好像……有點醜。”
厲庭川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手上,而且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經她這麼一說,才將視線轉到自己的手上。
然後……
深吸一口氣。
“宋雲洱,你確定自己不是在裹僵屍?”看著那一個一個醜笨粗的手指,厲庭川一臉嫌棄的說道。
宋雲洱臉上尷尬的表情更重了,臉頰幾乎快都僵硬了,“我儘量下次包好點。我……又沒這方麵的經驗,能包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你不許再沾水!”
最後這句話,宋雲洱幾乎是命令的。
厲庭川又帶著幾分嫌棄的擰了下眉,看著宋雲洱的眼神,帶著幾分鄙視。
但,終究還是接受了。
宋雲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一身的精氣神都被抽乾了一般。
正準備收拾醫藥箱,卻被人一個拉拽,重重的跌進他的懷裡。
“輕,輕,輕點!厲庭川,傷……唔……”
她的唇被他重重地攫吻住,在她出聲之際,毫不猶豫的鑽進。
宋雲洱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脫水的魚,任由著他予取予求。
厲庭川的雙手,因為被宋雲洱包紮的跟個大粽子似的,根本就無法活動。
相要對她做點什麼,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一刻,厲庭川有些後悔自惱,早知道應該先把事情做了再讓她包紮的。
這跟保臻的手藝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但,他已經很滿足了。
宋雲洱被他按倒在床上,而他整個人壓覆在她身上。
不給她喘息與反抗的機會,直接將她的雙手扣於頭頂,在她身上胡亂的肆意著。
因為手無法活動,厲庭川是直接用牙齒咬的宋雲洱的衣服。
“厲庭川……”宋雲洱喘著氣,喚著他的名字。
“閉嘴!”男人粗聲粗氣的嗬斷她的話,顯的有些不耐煩,又有些急躁與不悅。
就像是缺失了一雙手,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因為急切,男人的臉頰漲的通紅,眼眸亦是赤紅赤紅的,就像是隨時都會燃燒一般。
他身上的體高燙的嚇人,哪怕宋雲洱還穿著衣服,亦是被他灼的像是要自燃一樣。
宋雲洱此刻也好不到哪去,人已經被他撩的像個站於雲層頂端,那種散散麻麻又酥酥癢癢的感覺,讓她竟是渴望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五年,她的心裡除了這個男人,再容不下彆人。
但是此刻看著男人急躁卻又無計可施的樣子,宋雲洱卻是“嗤”的一聲輕笑出來。
這笑聲,就像是一記鐵錘重重的悶在男人的頭頂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