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北逸陰森森的盯著她,那一雙幽冷的眼眸裡,有著明顯的殺氣。
連傾雪感覺到了,那冷情的眼神,就像是兩把刀,紮進她的心臟,更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扼住她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
手術室的門打開,保臻從裡麵出來。
在看到門口的連傾雪時,微微的怔了一下。
“嫂……”
北逸一個狠厲的眼神射過去,保臻立馬閉嘴了。
“保臻,容小姐怎麼樣?她傷哪了?”連傾雪急急的問。
保臻揚著一抹招牌式的微笑,“連小姐似乎很關心容音啊!”
連傾雪點頭,“對!她是逸最在意的人,我自然關心。”
“嗬!”保臻淡淡的一笑,然後一聳肩,“那很抱歉了,我剛做手術的並不是容音,而是……”
故意一頓,用著耐人尋味的眼神幽幽的看著連傾雪,不緊不慢道,“厲老二的女人!你說,厲老二會怎麼做?”
連傾雪僵住了,一臉茫然又無助的看向北逸,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北逸直接無視她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沉聲問保臻,“雲洱的傷勢怎麼樣?”
庭川不在,雲洱又是因為容音受傷的,他有這個責任。
“五個腳趾粉碎性骨折。得養好長一段時間了。”保臻輕聲道。
粉碎性骨折?
北逸的眼眸沉了幾分,顯的十分幽暗的又森冷。
連傾雪很是震驚又恐懼的瞪大了雙眸,帶著幾分慌張與自責,“保臻,你……一定要治好她,絕對不能讓她留下什麼後遺症。用最好的藥,所有的費用,都我出。”
“怎麼,連小姐是覺得厲老二缺錢?”保臻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連小姐,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趕緊回去給老東西傳話了,讓她做好準備了。”
“逸……”連傾雪無助又可憐的看向北逸。
“去給容音做手術!”北逸再一次無視她,對著保臻沉聲道。
保臻很是無奈的輕歎一口氣,“我真是命苦啊!隻有被命令吩咐的份!”
北逸一個冷厲的眼眸盯過去。
“我馬上去,馬上去!”保臻立馬慫了,邁著大長腿急步急著另外一間手術室走去。
“逸……”
“吳庸,把她丟出去!”北逸對著另一個保鏢麵無表情的說道。
“連小姐,請!”吳庸朝著連傾雪做了個請的手勢,“等我動手了,連小姐就難看了!”
連傾雪很是不甘又帶著乞求的朝著北逸望去。
北逸轉身離開,連眼角也沒有斜她一下。
連傾雪知道,如果她再不自己離開的話,吳庸真的會動手把她扔出去的。
那時候,丟臉的是她。
朝著北逸的背影,就算再心有不甘,也隻能悻悻然的離開。
宋雲洱的右腳打著石膏,吊於床尾的支架上。
麻藥還沒散去,腳暫時還沒什麼知覺。
躺在病床上,表情有些呆滯茫然,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一天,她似乎在死亡線上繞了一圈。
宋雲洱第一次遇到槍擊事件,當子彈打破玻璃窗以及她與容音腳邊的地麵時,她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
隻差那麼一點,那一顆子彈就打中了她的頭。
如果不是容音姐及時撲倒她,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而且還是頭被擊暴的那種。
那一刻,她的腦海裡閃過的是厲庭川。
厲庭川,對不起,我怕是要再一次食言了。
而且這一次是永久性食言了,我再也無法陪在你身邊了。
厲庭川,你要好好的!
手機鈴聲響起,拉回她的思緒。
電話是厲庭川打來的。
看著手機屏幕上那熟悉的號碼,宋雲洱眼眶一下子就濕了,鼻尖有些泛酸。
深吸一口氣,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有什麼異樣。
他那邊的事情一定很棘手,不想讓他分心。
“厲庭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