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手去摸他的臉。
“嗯,不小心劃到一點。”他覆著她的手,語氣還是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我想回家。”宋雲洱看著他輕聲說道。
厲庭川點頭,“好。先告訴我,還疼不疼?”
宋雲洱搖頭,“不疼。”
厲庭川將她抱起,宋雲洱雙手往他的脖子上環去,埋頭於他的胸膛上,傾聽著他的心跳。
這一刻,感覺很真實,很有安全感,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那般,很滿足。
厲庭川並沒有帶她回公寓,而是回了彆墅。
宋雲洱看著彆墅,神情有些恍惚。
這裡的一切,就好似昨天一般,卻又那麼真實。
厲庭川將她放於床上,又替她蓋好被子,“我下去拿點東西,躺好。”
宋雲洱點頭,雙眸直直的望著他,不願意移開。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她有些促手不及。
似乎他們之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如六年前那般,恩愛有佳。
厲庭川,你為什麼可以做到這麼坦然又理所當然?
鼻尖有些酸,喉嚨有些哽,心口更像是有什麼壓著一般,隱隱的難受,卻又覺得整個人很有安全感。
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仰頭望著天花板。
宋雲洱的眼眸有些茫然。
厲庭川進來時,手裡端著一碗紅糖薑茶,走至她身邊,“想什麼?”
宋雲洱回神,望著他,“鄭芸芸的死,跟我沒關係。”
“喝了。”將紅糖薑茶遞於她麵前,“不燙了。”
宋雲洱接過,雙手捧著,暖暖的溫度將她略有些冰涼的手捂暖。
她並沒有馬上喝,而是用著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凶器上會有我的指紋。為什麼那些監控突然之間全部都沒有拍到我。我是去過她家裡,坐過一會,拿過那個水杯。但不到十分鐘,就離開了。可……”
“你一整晚都在我身下,難不成你有分身術?”厲庭川打斷她的話,表情淡然,“彆想那麼多,查案是警察的事情。”
“厲庭川,你臉怎麼劃到的?”宋雲洱看著他問。
“喝了,睡會。”厲庭川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