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寵妻至上!
連遠璋一臉驚慌的看著連傾雪,臉色慘白的就像死人一樣。
地上,那個擺放著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
“傾雪,我……我……我真的什麼也沒聽到。”連遠璋緊張無措的看著連傾雪,說著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話。
連傾雪不說話,隻是一臉陰惻惻的盯著他,那眼神卻是讓連遠璋心慌恐懼的很。
老太太走過來,那一雙布滿皺紋的眼睛,哪幽靈一般陰森詭異的盯著他。
“老夫人……我……”
“進來!”老太太打斷他的話,冷聲說道,然後轉身進書房。
連傾雪微微側身,給他讓出空間。
連遠璋猛的吞了一口口水,雙手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擺,一臉心有餘悸的進書房。
入他眼瞼的是躺在地上的常佩馨。
她的臉色蒼白,地上有一灘血漬。
不過,胸口卻還起伏著,說明她隻是被打暈,而不是死了。
“都聽到了?”老太太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表情冷鬱陰森,就那麼直直的盯著連遠璋。
簡單的四個字,卻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下一下紮進連遠璋的身體裡,讓他瑟瑟發抖。
本能的搖頭否認拒絕,“沒……沒……我什麼也沒聽到,我沒什麼也沒看到!”
“既然沒聽到,也沒看到,那你在害怕什麼?”老太太冷冷的問。
“沒,沒,我沒害怕。我……”連遠璋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就這麼惶恐又驚悚的看著老太太。
“嗯,”老太太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繼續追究的意思,隻是那眼神,卻是讓人毛骨悚然,“這幾天住的還習慣嗎?”
“習……習慣!”連遠璋戰戰兢兢的說道。
“那天在厲氏的年會上,不是挺橫的?怎麼了?到了我這,就變的小心翼翼又戰戰兢兢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不,不,不……”
不什麼,連遠璋自己也不知道。
就隻是一臉惶惶的看著老太太。
“在北逸那邊,是不是過的很害怕?”老太太又問。
連遠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北逸應允了你什麼?讓你冒死跟我作對?”
“沒……沒……我……我隻是想讓老夫人救救我……”
“哦?救你啊?”老太太詭異的一笑,那眼神真得是……滲人的很,“你那私生子,前兩天出獄了?”
連遠璋隻覺得心漏了一拍,一臉震驚到害怕的看著老太太。
“北逸把他們母子倆都送出去?”老太太繼續說道,“所以,這就是他跟你的交換條件是嗎?”
連遠璋瞪大了雙眸,驚懼又惶恐的就像是看到了鬼魅。
“你是覺得,北逸的勢力在我之上了?他把你的私生子送出去,他就安全了嗎?你是真覺得,我不能對他們做什麼了?比如說,在街上被搶遇刺,不治而亡?”
“撲通!”連遠璋在老太太麵前跪下,“老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饒過他們,求求你饒過他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我這麼命就是你的!”
“嗬!”老太太冷笑,充滿了詭異的陰冷,“你這條命,如何與我北家的名聲相提並論?”
連璋遠怔住,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然後就是不斷的瞌頭,“老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老太太就這麼看著他,不說話,隻是唇角勾起的那一抹詭笑,卻是讓人如同看到索命閻王。
宋雲洱每天都陪在厲庭川身邊,儘心儘力的照顧著他,對他幾乎是有求必應。
接到毛豆電話時,宋雲洱正在給厲庭川的腿部輕輕的按摩著。
“我接個電話。”宋雲洱看著厲庭川,拿起手機接起。
“媽媽……”耳邊傳來毛豆很是委屈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
宋雲洱一聽,心一下就軟了,滿滿的全都是自責與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