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鎮守邊境十年,歸來時家道中落!
黑人士兵聽到了顧天的話後,不屑的看了一眼已經來到了他麵前的顧天,十分囂張的伸出了右手,豎起了中指,對著顧天叫喊道。
“黃皮猴子,你算是什麼東西?再不從我麵前滾開的話,我就親手將那團紙塞進你的嘴裡。”
狼牙特戰隊的成員們聽到了黑人士兵無比囂張的話語之後,頓時露出了一副看智障的眼神,並在心中默默的為黑人士兵祈禱起來。
吳誌強和太攀蛇特戰隊的成員們看到了原本一臉憤怒的狼牙特戰隊成員在聽到了黑人士兵辱罵顧天之後,統一換成了憐憫的眼神,頓時感覺有些奇怪。
距離鄧振華最近的一名太攀蛇特戰隊的成員悄悄的捅了捅鄧振華的胳膊,小聲的對著鄧振華詢問道。
“兄弟,你們小隊的成員莫不是氣急了吧,為什麼看到隊長遭受其他人的辱罵之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這樣奇怪的表情?”
鄧振華聽到了這名太攀蛇特戰隊成員的話,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緩緩地說道。
“如果那名黑人士兵沒有這麼狂妄的話,或許我們隊長隻會把紙團塞進他的嘴巴裡麵,可是偏偏他嘴太賤,這下恐怕這名黑人士兵要在床上躺幾個月了。”
鄧振華的話沒有絲毫的掩飾,周圍的幾名太攀蛇特戰隊成員非常清楚的聽到了鄧振華的話,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一臉微笑的顧天。
一臉微笑?
太攀蛇特戰隊的成員看到顧天臉上竟然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就算是一名普通人,臉上被吐了一口濃痰之後,也絕對不會露出微笑,就算是不敢動手教訓吐痰的人,也會露出一臉憤怒的表情。
除非一些心裡疾病的病人會露出顧天現在的這種微笑,正常人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露出這種笑容。
這名太攀蛇特戰隊的成員還想要向著鄧振華詢問一些什麼,可是鄧振華還沒等他開口,就直接堵住了這名太攀蛇特戰隊成員的嘴。
“我知道你想問些什麼,不過現在什麼都不要問我什麼都不要說,隻需要靜靜的看著就好了,我們隊長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包括吳誌強在內的所有太攀蛇特戰隊的成員聽到了鄧振華的話後,全部都瞪大了眼睛,伸長了脖子看向了顧天和那名黑人士兵。
兩名黑人士兵看到顧天臉上露出了微笑,頓時打了一個寒戰,異常厭惡的看向顧天,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一步。
“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看到過有人被吐了口水之後還能夠笑出來的人,你小子離我遠點,不要碰到我。”
顧天根本不在乎這名黑人士兵露出了什麼樣的表情,臉上帶著笑容,緩緩的伸出手抓向黑人士兵的胳膊。
黑人士兵頓時感覺一股惡寒包圍了自己,於是伸出了手推搡了顧天一下,並且黑人士兵在推搡之中無意中打到了顧天的臉。
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黑人士兵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剛剛他並沒有想要去扇顧天的臉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打到了顧天。
狼牙特戰隊的成員們聽到了這道清脆的響聲之後,整齊的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忍看到下麵的場景。
而一旁的太攀蛇特戰隊成員則是尷尬的捅了捅鄧振華,有些不理解的對著鄧振華說道。
“兄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們隊長好像被那個黑鬼扇……扇了一巴掌。”
這名太攀蛇特戰隊的成員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他們都知道顧天可是和吳誌強相差無幾的頂尖特種兵,是絕對不可能擁有什麼奇怪的癖好,那麼現在的這一幕有些不太能夠理解。
鄧振華張開了自己的手掌,露出了一條縫,透過這條縫看向了一旁的太攀蛇特戰隊成員,有些抱歉的說道。
“兄弟,我為我剛剛的話向你道歉,原本我以為這個黑小子最多也就是在床上躺幾個月,現在看來,他能不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一個未知數。”
吳誌強雖然對顧天的了解並不是很多,但是通過之前的接觸來看,顧天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狠人。
現在展現在他們麵前的這一幕一定是顧天早就設計好的一幕,雖然不知道顧天為什麼會這樣做,但是吳誌強知道,顧天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他隻需要站在這裡靜靜的看看著顧天表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