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郝劍點點頭。
“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地盤，大家都在努力變得更強。”
“好吧。”
白夜興奮之色稍減，也就是……他幻想中的那種江湖，並不存在？
或者說，武俠小說都是騙人的？
“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活法，與普通人還是有區彆的……不過去蕭家，應該是無趣的，那裡並不好。”
蕭晨開口了。
“除了蕭家外，沒彆的人了麼？”
白夜問道。
“有，有蕭家的附屬勢力，不是很強，依附在蕭家的範圍內，受蕭家庇護。”
蕭晨對白夜說道。
“十二世家，在古武界很強麼？”
白夜聽蕭晨提過古武界的格局，再問道。
“頂級勢力，與白家在龍海差不多。”
蕭晨點點頭。
一路閒聊著，白夜對所謂的古武界，所謂的江湖，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有點失望，不過還是保持著期待。
不管怎樣，都是一個陌生的世界！
三小時後，越野車停在了服務區。
幾個人下車，稍做休息。
寧可君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掌門。”
電話接通，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召集飛雲坊暗勁中期以上弟子，前往蕭家！”
寧可君沒廢話，直接說道。
“蕭家？”
那邊一怔。
“掌門，哪個蕭家？”
“古武界，有幾個蕭家？”
寧可君反問道。
“十二世家之一的蕭家！”
“掌門，我們……”
“不用打聽，照我的話來做……飛雲坊留一個長老就好了，調集所有高手！”
寧可君打斷對付的話，冷冷說道。
“是，掌門！”
那邊心中一凜，答應下來。
“暫時不要上蕭家，到了蕭家範圍內，找地方落腳，等我命令。”
寧可君說道。
“是！”
那邊再答應。
“做好……戰鬥的準備。”
寧可君想了想，又說了一句。
幾秒沉默後，那邊還是一個‘是’字。
不為彆的，就為下命令的，是飛雲坊的掌門！
以前寧可君對飛雲坊的掌控，可能沒有那麼強，畢竟有好幾個長老。
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阻止不了秦蘭與閆家聯姻的事情了。
後來隨著她實力強大，她對於飛雲坊的掌控，也越來越大，直到剩下她這麼一個聲音！
那些長老也明白，他們不得不放下手中權力，要不然……真就會招惹到寧可君。
以寧可君的天賦，哪怕暫時不是飛雲坊最強的，十年八年的時間，也會成為最強！
在這個時候得罪她，犯不著！
等掛斷電話，寧可君眼中閃過寒芒。
蕭家？
十二世家？
那又如何！
如果真敢欺負小男人，那她就會率領飛雲坊高手，攻打蕭家！
總之，她來了，那就不能讓人欺負了蕭晨！
哪怕蕭家有先天高手，也不可以！
除非蕭家先天，不在意蕭家其他人的死活。
要不然，就算蕭家先天也不敢無視飛雲坊。
她可以賭上飛雲坊，而蕭家的先天，敢賭上蕭家麼？
很快，她收斂殺氣，恢複正常，回到了蕭晨身旁。
南宮翎看看寧可君，猶豫一下，還是來到她身邊“寧……姐。”
聽到南宮翎的稱呼，寧可君露出一絲笑容。
以古武界的輩分，南宮翎得喊她一聲‘前輩’。
現在喊她寧姐，意義自然不一樣。
“翎兒，我就這麼喊你吧。”
寧可君看著南宮翎，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好。”
南宮翎心中一喜。
蕭晨見兩個女人在閒聊，眼中閃過詫異之色。
要知道，她們的性子，不是能閒聊的性子啊。
不過，看她們閒聊，相處很好，他也鬆口氣。
兩人交好，總比互相看不順眼要好啊！
他可沒忘了，南宮翎跟諸葛清兮較勁的事情。
休息了一陣子後，眾人再次上車，繼續出發。
這次換郝劍開車了。
本來孫悟功想開車的，可蕭晨看看他手裡的酒葫蘆，還是阻止了他。
隨著距離蕭家越來越近，蕭晨的心情，也越來越複雜。
“廢物，你就是個廢物……”
“蕭家少主，又怎麼能是個廢物呢？”
“傳出去了，我蕭家臉麵往哪放？
“本就低位差了些，還不能修煉古武……把他趕出蕭家，讓他自生自滅吧！”
“……”
時隔多年，一個個聲音，一個個畫麵，不斷在蕭晨耳邊、腦海閃現著，非常清晰，猶如昨天！
蕭晨緩緩攥起拳頭，看著前方的路，眼中殺機閃爍。
蕭家，我，回來了！
——
，睡了。
跟著熬夜的朋友，抱歉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