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是施奈德的左右手。
“當然!”卡拉點了點頭,奇怪的看了薩克斯一眼,道“你怎麼搞的怎麼狼狽?”
“hat?”薩克斯一臉懵逼的看著卡拉,勞資剛剛從虎口脫身,怎麼可能一點不狼狽?
你剛剛才派遣人手把我救出來,你怎麼心裡一點逼數都沒有嗎?
不過薩克斯能夠將自家的企業市值做到十數億美元,也不完全是個二傻子,心思一轉,很快就想明白了,fbi在釣魚,他們是故意放自己逃出來的。
“那些忍者,不是施奈德的大師讓你派前來救我的嗎?”薩克斯嘴唇有點顫抖,問道。
他現在還抱有最後一絲幻想。
如果施奈德大師不倒台,即使他被抓了,那麼也很有可能再次跑出來。
可是一旦連施奈德大師一起倒台了……恐怕他就要牢底坐穿了。
“什麼派人來救你?”卡拉莫名其妙的看著薩克斯,道“你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薩克斯痛苦的閉上了雙眼……片刻,他轉身就要離開。
“得罪了我墨非,還想走?”
一道幽幽的聲音,出現在了這處隱蔽的居所,一個身材修長,模樣俊美,嘴巴上吊著一根煙,嘴角揚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渾身攜帶著淡淡的痞氣,緩緩朝著卡拉和薩克斯走來。
“你是誰?”卡拉悚然一驚,立即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
在周圍守衛的忍者,也紛紛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朝著墨非緩慢圍攻而去。
他們這裡可是大腳幫的總部,施奈德大師的長居之所,怎麼能讓一個陌生人忽然間靠近?
誰靠近,誰就得死!
“忍者?”墨非前後看了看四周圍過來的人,笑了笑。
“殺了他!”
不等墨非在開(裝)口(逼),卡拉直接下了格殺令。
瞬間,一步步武士刀就以幾乎突破了人視覺極限的速度,朝著墨非身上各處要害捅了過來。
“哎!”墨非搖了搖頭,為什麼連我給你留遺憾的機會,都不留給直接呢?
墨非抬手,指尖旋轉著五六把寒光凜凜的飛刀。
“嗖!嗖!嗖!”
幾道流光一閃而逝,在其他人看來,仿佛一道驚雷閃過。
回過頭,再看向攻擊向墨非的那些忍者,一個個的都舉著刀,僵硬的立在原地,然後微風輕輕一吹,方才緩緩栽倒在地。
眨眼之間,一次性解決了十多個好手,這讓墨非在薩克斯和卡拉心中的威脅性大大增加。
可能即使是施奈德大師,也未必……
“好了!”墨非將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看向還愣在原地的薩克斯和卡拉,說道“帶我去找施奈德吧!”
“休想!”卡拉咬了咬牙齒,道“我覺得不會背叛施奈德大師的,你這個……”
“嗖!”
一枚飛刀瞬息而至,插在了她的咽喉之間。
“滋!”
些許鮮血又飛濺到了薩克斯臉上,讓他前不久才擦乾淨的臉上,又出現了血汙。
“沒想到她還是個硬骨頭。”墨非吐出一口煙圈,看向薩克斯,笑道“那麼你呢?你應該是個聰明人吧?”
薩克斯咽了咽唾沫,看著卡拉倒下的屍體,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人,太少了。
薩克斯以前覺得自己也是個不怕死的人,可以為了乾爹施奈德犧牲一切,可是當事情臨頭,自己直麵死亡的時候,他才忽然間明白,乾爹畢竟隻是乾爹,又不是親爹,更何況在自己的寶貴性命麵前,即使是親爹又能如何?
所以薩克斯很從心的帶著墨非進入了施奈德的房間。
“咣當!”
墨非一腳踹開了施奈德房間的大門,一扇木門直接裝在了牆壁另一邊裡麵。
“施奈德,有你的快遞請查收!”
墨非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施奈德房間。
薩克斯待在外邊,根本不敢跟著墨非進來,在幾十年的生涯之中,施奈德在他心中已經留下了太過深刻的恐懼,讓此時背叛了施奈德的薩克斯,根本不敢再看施奈德一眼,否則他可能直接被嚇死。
墨非進入之後,入眼處,在房間的中央位置,一副銀白色的高大鎧甲出現在眼簾之中。
“外麵那些人,真是廢物,竟然被人突進到了我這裡。”
施奈德背對著墨非,語氣淡淡的,一看就知道——是在裝逼。
“說得好像你就不是廢物了一樣!”墨非撇撇嘴,道“說吧,你想怎麼死?”
“年輕人,你太狂妄了!”施奈德駕馭著銀白色鎧甲,倏然轉身,怒聲道。
施奈德好歹也是見過了不少世麵的人,自詡為大佬,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墨非如此挑釁的言語。
“你不狂妄,那是因為你長得醜,長得醜的人,沒有狂妄的資格!但是如果你長得跟我一樣帥,那你就可以知道,長得帥的人,狂妄隻是基本操縱!”墨非麵色認真的說道。
施奈德“……”
雖然我的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你這樣直白的說出來,我不要臉的嗎?
於是施奈德怒了,一聲暴喝“找死”,旋即駕馭著銀白色的鎧甲,身形猶如幻影閃電一般,以奔雷之勢朝著墨非攻來。
墨非饒有興致的看著施奈德的鎧甲,隻是眼觀,就知道那鎧甲的重量絕對不低,可是施奈德的奔跑速度也超越了人體的極限,說明那鎧甲即使並不是妮妮寶貝的鋼鐵戰甲,也應該頗有可取之處。
臨近墨非身前之後,施奈德鎧甲的右手旋轉而開,露出來淩亂陳列的鋒銳合金利刃,輕輕鬆鬆就能斬斷鋼鐵、混凝土的那種,如果是落在人的身上,那麼毫無疑問,肯定會一刀兩斷。
鎧甲下的施奈德,嘴角揚起猙獰的微笑……
“嘭!”
銀白色鎧甲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去,砸穿了兩層牆壁,陷入了一麵承重梁裡麵,深陷了一個大坑出來。
鎧甲下麵的施奈德一臉呆滯。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