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蜜寵:莫少追妻難招架!
“傷心總是難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白蘇隨口謅了一句歌詞,俏皮的歪著腦袋,笑嘻嘻的挽起莫修宸的臂彎,“怎麼樣,我老公今天帥吧,帥吧。”
初墨看到莫修宸的時候,就被他一身寶石藍的衣服亮瞎了狗眼,一看就是白蘇這丫頭的英明決策,熊初墨勾起一臉假笑,在白蘇威脅的目光下,極為配合的說道,“莫先生今天格外的……彆致啊。”
莫修宸懶得看熊初墨臉上憋笑的表情,拉著白蘇進門。
蕭景湛正躺在沙發上玩得不亦樂乎,alen和葉琪琪在廚房裡忙碌。莫修宸進屋看了一眼蕭景湛,淡淡的開口,“蕭總監,這就叫做你很忙?”
聽到莫修宸的聲音,蕭景湛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起來,正襟危坐,“修宸,聽我解釋,我今天翹班的,是因為我覺得工作誠可貴,愛情價更高。我是一個為了愛情,可以奮不顧身的人。”
“如果愛情讓你奮不顧身,那被報紙報道的你的三十多段戀情都是真的話,恐怕蕭先生這會兒已經粉身碎骨了吧!”白蘇笑了笑,走去廚房幫忙,就被葉琪琪推了出來。
“你一個孕婦,進什麼廚房,乖乖去陪你家莫先生去,我們馬上就好。”
看到白蘇被趕到客廳,莫修宸正和熊初墨對坐,桌子上擺著一局剛開盤的大富翁。
“過來。”莫修宸抬眸看著白蘇。
白蘇立刻乖順的坐在了莫修宸的身邊,好奇的看著大富翁的戰局。
大富翁是一種多人策略圖版遊戲,白蘇在國外學金融的時候,經常被老教授拖過去跟他對弈,對這種遊戲一點都不陌生。
如果說這是單純的益智遊戲,倒不如說更像是資本家和資本家的對弈。一個人在商業戰場的魄力、決策、頭腦完全可以在這場遊戲上體現出來。
看著白蘇躍躍欲試的眼神,莫修宸摸了摸白蘇的小腦袋,“你替我玩?”
白蘇還未點頭,就聽到熊初墨開始嚷嚷,“不行,不行,莫總是不是怕輸,才叫小白上啊,要不這樣吧,大家一起,算上蕭景湛,我們四個人玩限時局,要麼,最後一位沒有破產的人獲得勝利。要麼時間結束時,總資產最高者得勝。”
“好啊,誰怕誰。”蕭景湛輸紅了眼,滿口應了下來,莫修宸看著白蘇滿臉興奮的模樣,也點了點頭。
“好,限時半個小時。”熊初墨笑了笑,開始投骰子。
遊戲開始,不到十分鐘,蕭景湛就宣布破產。白蘇和熊初墨資產旗鼓相當,莫修宸遙遙領先。
“假意破產把資產投給最有希望的贏家,蕭先生的想法很彆致啊。”熊初墨一眼就看出了蕭景湛是故意出局的。
蕭景湛訕訕一笑,耍無賴道,“有什麼不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不過出局就是出局,沒有站在戰場的資格,輸贏就已經沒有了意義。”白蘇敲了敲桌麵,示意熊初墨繼續。
“小白,你看莫修宸已經多過我們那麼多資金,如果我們不聯合,接下來很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不我們合作怎麼樣?”
白蘇掀了掀眼皮,“你的話,我能相信嗎?”
“這樣吧,我把我的所有資產抵押給你,這樣你可以相信我了吧?”熊初墨說完,就把他的資產轉入白蘇名下。
“你無恥,知道修宸不會對白蘇下死手。”蕭景湛在一旁,氣得抓耳撓腮。
熊初墨看著蕭景湛,“至少我是名正言順謀求共存,而你是故意送人頭。”
蕭景湛理虧,默默的蹲在角落裡畫圈圈。
果然資產落在白蘇手裡,熊初墨身無分文,作為白蘇的依附,他已經沒有任何攻擊價值了。莫修宸對白蘇的攻勢也漸漸開始清晰起來。
“小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教授第一次教我們玩這個遊戲的時候,你問的那個問題?”熊初墨往前行進了幾個格,就被莫修宸阻了,選擇了交易,看著莫修宸變冷的神色,微微一笑挑眉,從資產裡劃分出地皮讓給了莫修宸。
白蘇把玩著手裡的棋子,笑了笑,“我記得當時你嘲笑了我很久,我問的是,如果遊戲隻有一個人玩的話,要抵抗沒辦法抵抗的局麵,該怎麼破局。”
“那莫先生,如果這個問題是問你,你會怎麼回答?”熊初墨眯了眯眼,望向莫修宸。
莫修宸淡淡的抬眸,清冷的眼神淡淡的看向熊初墨,“贏的人定勝負,輸的人定規矩。”
“哈哈……”趁著莫修宸回答期間,白蘇一分神,就被熊初墨收購了所有的資產,白蘇被關進了監獄。熊初墨也因為收購了白蘇的地皮,一下子成為了棋局上的最大贏家。
“小白,看來你忘記老師怎麼教你的,donottrtanyone。(不要相信任何人。)兵不厭詐!”熊初墨得意的拿走白蘇的資產,笑得眉眼生花。
白蘇嘟了嘟嘴,十分不滿意熊初墨使詐,明明合作,還背地裡陰了她一道。還順便贏了這局,啊啊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委屈巴巴的看向莫修宸,莫修宸投給白蘇一個安慰的眼神。
看了一眼還有三分鐘計時結束,莫修宸想要翻盤的機會,幾乎微乎其微。
“ok,既然剛剛莫先生說了,贏的人定勝負,輸的人定規矩,現在你輸了,我給你機會,規矩你來定。”熊初墨得意洋洋的看著莫修宸。
莫修宸點了點頭,抬手拂去了棋盤上的所有棋子,從一旁的牌裡抽出兩張牌,放到了桌麵上,“你和我,一人寫一張機會牌,誰先走到機會誰就抽一張,無論抽到誰的,都要照著做。”
“好啊!”熊初墨眸子裡滿是興味。垂眸開始寫機會牌麵,莫修宸也低頭開始寫。兩張牌交給白蘇保管。
兩人開始輪流擲骰子,最後三十秒,熊初墨領先一步,走到了機會。搓著手示意白蘇把牌遞過來。
白蘇撇了撇唇,將兩張牌擺在熊初墨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