倴城往事!
北方的十月,秋高氣爽。
路邊的草木大多枯黃了,隻有一些零星種植的棉花在吐露著白花。
二林騎著二八大扛自行車,快速地穿梭在村中的道路上。
一路上都是匆匆來往的村民們,趕著回家吃午飯了。
他們使用著各種交通工具。
叮鈴鈴
嘀嘀嘀
相熟的人,偶爾還交談上幾句。
“誒,你家打稻穀呢,收成咋樣啊?”
“還沒有打完呢,我估摸著畝產也就1100來斤吧!”
“那真不少了!”
“不少啥啊,你家的咋樣啊?”
“我家的稻子還沒有割完呢,哪知道產量有多高啊!”
……
大約四五分鐘之後,二林就騎出了村子,來到了村莊東南麵的打穀場邊。
一座座稻穀堆碼放的整整齊齊的,上麵沉甸甸的金色稻穗全部朝著外麵,一看這些水稻長勢就非常好,產量肯定低不了,緊等著上機器脫粒了。
嘈雜的打穀場上,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
沒過多久,二林就到了自家的打穀場上,趕緊下來停好自行車。
突突突
手扶拖拉機上的柴油機正在轟鳴著,帶動脫粒機高速地旋轉著。
四五個親戚站在脫粒機的擋板後,每人拿著一捆水稻,雙手握緊,先放在機器上脫粒幾秒鐘,估計差不多了之後,再翻個個,呆上幾秒鐘,左右稍微晃動幾下……
一捆水稻很快就被打完了,轉身扔掉手中的稻草,拿起一捆完好的水稻,繼續上機器脫粒……
被機器打下來的穀粒四處飛濺著,裡麵還夾雜著一些破碎稻禾葉子,而這些東西打在人的皮膚上是很疼、很紮得慌的。
因此,打稻穀的人都是身著長套袖,頭戴著帽子、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幾乎是全副武裝了!
種植水稻真的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從種到收,都需要人們辛勤的勞作。
看到脫粒機前堆積的稻穀太多了,父親就用一個大木鍬把地上的稻穀鏟遠一些。
二林邊走著邊喊道“大家都先停下來吧,該去吃飯啦!”
可惜現場太嘈雜了,眾人都沒有聽清楚二林在說什麼。
父親有些疑惑地走過來,大聲地問道“二林,你過來有啥事兒啊?”
二林靠近了些之後,大聲地喊道“爸,我媽叫我過來,通知大家回去吃午飯啦!”
父親點了點頭,說“哦,我知道了。”
他趕緊快步走過去,打著手勢,示意幾個打稻穀的親戚可以停下來了。
很快,幾個親戚就打完了手中的水稻,也不再拿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