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大人,克坦城那邊有情況!”
傳信兵焦急回道。
“什麼情況?”
鄭元鄖一聽,當即彈身而起,麵上表露出的並不是驚訝,反而有著一抹興奮之情。
難道是陳澤那小子終於忍不住了?
他想率領他的兵力突圍出去不成?
如果是那樣就太好了!
鄭元鄖在煩惱的正是怎麼才能明正言順地反攻入克坦城,以便置陳澤於死地。
他若是主動率兵出來,那正好可以治他個不服從軍令之罪,這罪責可大可小,但在鄭元鄖這裡,他才是此時的最高統帥,他是完全可以先斬後奏,將陳澤部眾一網打儘之後,再向帝國稟報的。
不,其實若不是裡麵有一個總兵級的洛悲的話,他甚至連稟報都不必,抹殺一個協領而已,還不至於會有人來找他興師問罪!
然而傳信兵的下一句話,便讓鄭元鄖麵上的興奮凝固。
“不,不是……但那個孟羊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打出城來了,如今正在與城外的大軍對峙!”
“一個人?”
鄭元鄖眉頭一挑,瞬間又落了下來,皺眉問道“就他一個人?”
孟羊的名字他也有聽過,至於被人封作了戰神一事,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笑話,隻不過懶得去深究罷了。
此時一聽,這一個人就能與他的大軍對峙?
見了鬼不成?
“是……是的,就他一個人!”
傳信兵的語氣中也是充斥著不信與震驚,若非他親眼所見,萬萬想不到竟然會有人豪氣乾雲到以一人之力硬抗一整支過千人的大部隊,不僅如此,眼下占據了上風的人竟還是他!
“就他一個人?”
同樣不信的還有鄭元鄖,不由得又著重問了一次。
“確實就他一人!”
傳信兵稟道。
城門那邊自打開城門後,出來的人就隻孟羊一個,而因他一人之故,被壓製著的軍隊卻有過千之數,這是千真萬確的。
“怎麼就一個人?”
鄭元鄖皺得連眉心都快要消失,想不出陳澤此舉的用意。
若隻一個人的話,他派大軍去鎮壓?
似乎有點小題大作了。
“那人是怎麼說的?”
鄭元鄖想了想又問道。
“稟大人,孟將……孟羊說,他是奉了陳大人的命令,想要外出探查敵情的,可卻被咱們的兄弟給攔住,雙方一言不合就動起了手來!”
傳信兵敢來向鄭元鄖稟報,自然已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摸得仔細,此時聽鄭元鄖有此一問,當即應道。
“探查敵情?”
鄭元鄖心下冷笑,這個借口倒是用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