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陳大人,這楊平南隨是武將,可這重薊城返回的大夫,商人都對其讚賞有加,絕對不是兩麵三刀的小人。”
“黃大人說的在理,我家中侄兒就是薊城學成歸來的大夫,整天談論薊城的繁華,說的我都有些心動了。”
“那感情好,這麼說來,楊將軍可是一位為民的好官,這樣我就安心多了。”
沈輝看向眾人,拱手抱拳“既然大家都已經認同,就請各位同僚繼續赴任,造福清河百姓。無論誰掌權都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既然做了清河的官,就要對清河的百姓負責,不負養育之恩。”
眾人大為感動,紛紛抱拳“是,陳大人!”
“大家都散了吧,回到各自的職位。”
眾人相互告彆,陳輝最後才離去,在離開的時候看到一人被架著壓到剛才的議政堂,那人正是袁紹麾下大將,顏良。
顏良被親衛架著進入議政堂時還在不停的掙紮,狠狠的看向背後的親衛。
但與此同時他心中不禁犯嘀咕,一個親衛就可以將自己壓的死死的,隨說自己有傷在身,但力氣好歹還有,可是竟然被對方牢牢的鎖住。
他怎麼知道這是楊戈交予親衛的現代鎖人技巧,豈是他能輕易掙脫開的。
“老實點,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親衛將顏良送到堂下,轉身離開。
顏良大怒卻也不可奈何,誰讓自己成了對方的俘虜。
“顏良,袁本初麾下大將,可想到有今天?”楊戈微微一笑,看似漫不經心一般。
顏良抬頭,看到堂上之人正是當初率領三百騎,將自己五千騎兵殺的七零八落的年強人,不由的氣勢一熄。
“楊將軍勇冠三軍,我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楊戈愕然的看向一臉不在乎的顏良,沒想到這個顏良也是個秒人。
的確,自己是戰陣之上,實打實的擊敗顏良,他也沒有什麼可以辯駁的。
“顏將軍言重了,像將軍這麼勇武的將士,我怎麼忍心殺剮。”楊戈擺擺手,身後一人走出,正是田豐。
顏良皺著眉頭“田元皓,軍中有人說你投了幽州,起先我還不信,現在卻由不得我不信。”
田豐看向顏良,從懷中取出一物,正是楊戈給與的士兵修複液。
“我投與不投又何妨,袁本初就真的在乎我投與不投嗎?我直諫與他,不僅不被采納,反而越加疏遠,顏將軍戰敗我就不信他會不遷怒與你?”
顏良臉色一變,戰敗之時他已經被罵的狗血淋頭,軍中職務都已經被革去,將他放在清河不管不問。
“這是楊將軍配置的藥液,隻要顏將軍將他喝下,會馬上治好你身上的傷勢,不過前提是你要加入幽州軍,這藥隻對幽州軍管用。”
顏良看向田豐手中的藥液,臉上連變。
他的傷勢到現在還沒好,那一槍雖然沒有捅到要害,但一直還在隱隱作痛,時常會複發。
“你說的可當真?真的能治好我的傷?”顏良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