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第一霸主!
楊戈一係列的軍事部署,幽州這台戰爭機器終於開始轟鳴而動。
田豫率領征招的一萬五千士卒進入清河,並入幽州軍第二梯隊,由田豫指揮,稱為漁陽軍。
趙雲,魏延,黃敘,黃忠時不時的帶人叫陣與界橋城前,大罵袁紹無能。
界橋城守軍隻敢據稱而守,看著城外幽州軍的兵馬調動,聽著不時的叫罵之聲,卻不敢有一絲妄動。
黃忠的強攻手將早以準備好的勸降信,時不時的射入界橋城內,弄得現在界橋士氣低迷,人心惶惶。
界橋守將是一文官,名叫洪城,原本隻是界橋內算不上太大的官吏。隻不過因為之前袁紹北伐,將界橋內的守軍調走一大批,目前他在城中官職最高,無奈之下才被推舉成守城之人。
洪城聽著城外的叫罵之聲,不由的苦笑袁紹氣勢恢宏的率領十萬大軍北伐,旨在一舉拿下薊城,滅殺楊南平。可誰知事情發展並不如想象般順利,先是袁紹麾下第一猛將鞠義被挑落下馬,隨後又是天降神雷。袁紹大軍緊緊在幽州門戶停留了兩天,就被人追著四散而逃,兩萬多跑散,一萬餘人被斬殺當場。
猛將鞠義更是被訂殺與千步之外的薊城大地上。
最後袁紹隻聚攏了堪堪六萬丟盔棄甲的士卒,可誰知半路上又聽得張燕趁著袁紹後方空虛之時,派兵攻打邯鄲。
一群老弱病殘實在無力抵抗,最後隻能投降。無奈之下最後選擇退回西河郡,重整旗鼓。
“為什麼要棄守清河?又為什麼要撤到西河郡?”洪城心中苦澀。
他實在不明白大將軍為什麼這麼做,冀州北地的士卒精銳皆被調走,又被調往西河,這就將冀州的腹地拱手相讓了。
何況西河郡本就抵禦白波軍,屯有重兵,約有十萬人在那,這次又帶著殘兵進入,已經屯兵達到了二十萬人。
洪城沒有經曆過前線的戰事,不知道幽州軍襲營的景象是多麼的駭人。
漫天的火雷猶如雨滴一般落入人群,隨後轟然而響,聲若雷鳴。殺傷力更是驚人,十步開外依然可以傷人於無形。
逢紀就是在袁紹眼前,活生生的被炸的四分五裂,血肉漫天。
袁紹手下那麼多謀士,都被驚的仿佛失了魂魄一般,接著又是被魏延的一陣衝殺,差點將袁紹當場斬首,實在是對幽州軍畏懼到了骨子裡,要不然也不會同意退守西河郡。
“大人,我們怎麼辦?現在守城將士士氣低迷,城中百姓也已經略有意動,這幾天已經發生了幾起流血事件。”一名副官看著洪城,語氣中有些焦急。
“沒想到這楊平南不利用兵革之力強行攻城,而是利用兵敗的士氣瓦解城中抵抗情緒,在用勸降信激起百姓的反抗意誌,好計謀!界橋,難了……”洪城歎了一口氣。
“大人,那怎麼辦?我的一家老小都在城中。”副官神情激動。
“容我想想……”洪城看向城外的幽州軍陣,陷入沉思。
——
界橋偏僻的一處,數名健壯的百姓聚在一起。
這二十餘人各個眼神犀利,身軀健碩,根本不像普通百姓,其中一人正是斬殺淳於瓊的王濤。
這些人都是混入界橋的幽州軍,正是王濤帶領的部下。
“隊長,城中百姓情緒已經煽動,百姓群情激昂,想要迎接將軍進城。”一名士卒悄聲說道。
王濤麵色嚴峻,寒聲說道“做的很好,這次我們既然接下這個任務,就一定要完美的完成。千萬不能給我們小隊丟臉,聽到沒有?”
“是!”眾人點頭。
“將軍布局這麼久,不能因為我們的原因而導致失敗,大家繼續煽動百姓情緒,先讓界橋守軍自顧不暇,散!”
王濤一揮手,二十人全部散開,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
界橋前五裡,幽州軍帳。
黃忠焦急的在地上轉圈子,這次混入城中是他提出來的,雖然麵上說的一妥百妥,但心中還是放心不下,異常煩躁。
楊戈看著無處安放的黃忠,噗嗤一笑“漢升,你可彆轉圈了,都轉的我頭暈。”
“將軍,你就不著急嗎?要是王濤那小子這次完成不了任務,我們這些天的一切都會功虧於潰,到頭來還是要強攻才行。”黃忠語氣焦急。
“我記得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肯定沒問題的,怎麼到頭來,自己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楊戈笑著搖搖頭。
黃忠麵色一紅“不試試怎麼知道會不會成功,萬一成功了呢?”
“感情你這是拿士卒的性命在賭?”楊戈放下手中毛筆,抬頭看向黃忠。
黃忠隻覺得背脊拔涼,一股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下,連忙解釋“將軍,絕無此事,末將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覺得我們按照將軍的訓練方法,訓練了這麼久的特種訓練,但這種潛入,製造混亂畢竟是第一次,還是有些擔心的。”
“不僅你擔心,我也擔心,我也不想我的將士去送死,但你是整個事情的策劃者,你要是都坐立不安怎麼讓其他人信服,讓其他人怎麼看你。”楊戈語氣嚴厲,直接將黃忠說的渾身一激靈。
黃忠這才知道楊戈為什麼突然發火。
自己身為此次計謀的主導者,自己都不能沉穩應對,的確不能讓其他人信服。
“末將知道錯了,請將軍責罰!”黃忠羞愧難當。
“行了,知道錯在哪就行,將士們一直嚴格訓練,此次潛伏界橋,正是檢驗他們訓練的成果的時候,單兵作戰,小組團隊配合,收集情報,暗殺目標……這一切隻有在實戰中才能得到檢驗,要對將士們有信心,同時自己更要有絕對的自信。”楊戈擺擺手,拿起座案上的毛筆繼續奮筆疾書。
“是,將軍,末將明白了!”黃忠一臉正色。
“漢升,你且放心,那些將士不會有危險的,現在界橋的守軍正忙著收拾成立的爛攤子,哪有空管他們。”郭嘉笑著說道。
“此次多虧奉孝兄了,是我考慮不周!”
“漢升哪裡的話?共伺一主,怎敢不儘心竭力。”
郭嘉看向上方正在眉頭緊皺的楊戈,與黃忠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