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冥王歸來!
“亂七八糟的事?嗬嗬……”
麵對這聲硬杠,上官震隻是輕蔑地笑了一聲,“看來也不儘然都是孩子的錯,上梁不正下梁才會歪,都是些沒見識的人。”
這話,不得不說是……
葉南簡直想豎大拇指了,懟的也太好了吧。
直接把坐台上的卜三香也給懟了,“你認為這是亂七八糟的事,是因為沒有見識。”
可是卜三香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氣,當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怒瞪著上官震,“上官震,你彆欺人太甚。”
麵對這般火氣旺盛的卜三香,上官也沒有特彆大的反應,依舊是淡淡地笑著,“他現在是站著,等比完今天的賽,恐怕就是坐著各位也不會說什麼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一臉愕然。
這話的意思是,葉南擁有宗師的實力?有資格坐在這些長輩的席位上麵。
可是震驚之餘,不相信不服氣的人還是會更多。
不服氣自然是坐在台下那些同輩分的人……
不相信的則是看台上這些武道圈中的泰山北鬥,或許說是這些人不願意相信,上官家同時出了兩個天才?
一個上官暮婷已然讓這群人很是眼紅了,現在又冒出一個?!
可是上官震也沒有必要撒謊,尤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卜三香愣了下後,直接上手。
跟上次抓暮婷一樣,把手伸向了葉南的手腕意圖查探修為。
然而,葉南不是暮婷,會任由彆人抓自己,一個閃身便不著痕跡地閃了過去。
卜三香見狀,手腕陡然一轉,如蛇一般纏了上去。
下麵的人可能看不清,可是下一秒上麵的人都愣了……
隻聽到一聲輕輕地“啪”,卜三香的手竟然被葉南給打落了下去。
卜三香癡癡地看著自己被打落地手腕,還在隱隱地有些發顫中。
剛才,葉南是如何動作的,她竟然也是沒有看清楚,隻感覺手腕稍微麻了一下,然後就失力掉了下來。
這……在場的恐怕沒幾個能做到如此了……
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做到了?
頓時間,台上的人看葉南的目光都變得複雜了起來。
上官家有如此少年英才,看來是要真正的崛起了……
上官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前幾天被人圍困的不爽一下子就疏通了很多。
這群家夥,當日咄咄逼人,現在看到如此該傻眼了吧?
上官一直都知道自己這的徒弟,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神秘不可測。
修為無法探查,武功招式看似沒有,也沒有什麼實戰經驗,卻是可以在演武場上遊刃有餘地應對敵人。
上次在柳家的比武場上,上官已經見識過。
葉南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著實是很難讓人忽視的。
之後,上官自然是調查過這個徒弟的,可是各項情報都指出葉南沒有從師任何人。
之前也沒有任何武道基礎,否則也不會被欺負的那麼慘。
如此,是符合上官家的收徒標準。
隻是,上官卻不信自己這個徒弟真的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會靠天賦存活的人。
找不到證據而已,不過也無所謂了。
上官家有如此英才,說到底是好事,不必深究。
上官忍住心裡的歡喜,麵上依舊平靜,問道,“如何,各位還有異議嗎?”
“上官震,你早知道還……”
這句話成功牽出了卜三香的怒火,氣的臉色鐵青,沉聲質問道,“他這樣的人參加比武切磋,還有什麼公平性可言?”
本來很混賬的一句話,在場席上的人卻都是一臉認同。
葉南不傻,從剛剛就知道了上官此舉為何了。
不過是想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來報當日被圍困的不爽,也就順著此意做了。
可是,聽到卜三香的話,還是忍不住被氣笑了。
這女人還真是,那感情就是厲害的人都不能參加比武切磋?否則對弱者來說就是一種非常不公平的行為嘍。
還真是謬論……
“他是否算這一輩武道圈中的人?又是否是師從上官家?”
不等葉南開口質問,上官也是笑著開口追問道,語氣裡是說不出的鄙夷,“隻因為太厲害了,就不許參加麼,那還真公平……”
此話一出,稍微有點兒臉的人也該明白自己說的不對了。
更何況是卜三香,隻是話已經出口,卻已然不好收回了。
“你要早說,這場比武我等自然不會來了。”
所以,縱然尷尬,卜三香還是硬著頭皮,強硬地想要把場子掰回來,“現在什麼都好了故意說出來,是想跟我等示威?”
嗬嗬,這個女人,竟然不知道此時候是越說越錯嘛。
“你想多了,三香妹子。”
上官震從頭到尾都是一副平靜自若地樣子,應對起來反而遊刃有餘一些,見招拆招地說道,“我的大孫女,你們說不能參加,老夫就同意不讓她參加,這我的徒弟是上官家的門麵,本來就是要參加此次比武切磋的,各位一開始也沒說不讓參加啊,更何況,比武不就是要考察考察這群孩子的實力如何嗎?他上場又有什麼問題。”
這一番話,可謂是徹底拉下了這些家族光鮮亮麗的麵皮。
下麵的年輕一輩的人,聽到這些話竟也有些尷尬。
沒想到比武切磋之前還有這麼一出,如果說圍困上官家是為了異寶,不要臉一點各位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比武切磋這種事,大多數人還是想要個公平的。
現在這番話說出來,倒是讓下麵的這群年輕人非常不恥。
尤其卜家人,各個都已經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躲避眾人的視線了。
葉南在旁邊站著,都能聽出上官的潛台詞,“哼,你們已經禁止老夫的孫女參加了,現在還想禁止老夫的徒弟參加?”
心裡麵不由失笑,這個老東西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啊。
經過這次,恐怕卜家要有好一段時間在武道圈抬不起頭來了。
“哼!”
卜三香也意識到自己話不妥,尷尬地冷哼一聲,坐回位置上,不服氣道,“上官家此次演武給出的彩頭根本沒有一點兒誠意,最後還不是否落到自己手裡了。”
不過,這次聲音很小,估計是怕被下麵的人聽到。
其實,她並不是那種彆人厲害,就不允許參加比武切磋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