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能起來小爺我不起嗎?”江約禮憤怒,他雖然沒受傷,但是他腿軟!
白霜這頭東北虎氣場全開真是嚇死個人,他要真將人娶回去了,前途不前途的他不在乎,以後他還有好日子過嗎?
還有他房裡的愛妾,能被這頭母老虎啃得連渣子都不剩!
這婚事絕對不能成!
江約禮的頭腦很簡單,想攪合黃婚事,打架就好了,他從今日和白霜一直打到中秋,滿京城都傳遍了,看看皇上還怎麼在中秋宮宴上說這是天作之合。
不得不說,江約禮的出發點還算可以,隻是他忽略了老皇帝的臉皮,和皇權的不可置疑性。
初生牛犢沒有經曆過皇權的“洗禮”,總覺得自己能戰勝老虎。
最後,江約禮是被小廝們攙扶著回了江府。
江寺卿知道後,也多多少少猜到兒子的心思。娶白霜,江家以後止步於此,東北王不除,他就永遠是個不受重視的從三品太仆寺卿。
如果不娶白霜,他江家現在就完,連個從三品的太仆寺卿都保不住,有什麼辦法呢!
於是,在江約禮信誓旦旦要在馬球場將白霜打趴下的時候,他的房門被江寺卿悄悄鎖了。
翌日,西城外馬球場。
白霜無聊地揮著球杆,已經過去一刻鐘了,江約禮還沒到。
馬球場的看台上圍滿了人,烈日炎炎,人的火氣也大。
“嗬嗬,江約禮這孫子和我們玩的時候叫那麼厲害,今兒個怎麼慫了?”宗孟良大聲嘲諷。
他上午去看婉婉表演,意外地沒看到見江約禮,問了才知道他和人賭馬球,緊趕慢趕總算到了,結果江約禮這小子還沒到。
“連戰都不敢戰,還和人打賭,從今天起,就叫他白孫子吧!”
“就是!就是!”
宗孟良的小弟跟著起哄,一看就是平時在這裡沒少受江約禮的氣。
周圍議論紛紛,江約禮的小弟們臉色很難看。
“老大人呢?不是讓你去府上找了嗎?怎麼你自己來的?”
“我去了,但沒進去府,白府看門的沒讓我進去!”
“廢物!你沒說是去找白公子的?”
“說了,那看門的老黃認識我,一看見我就直接關門,什麼都沒說!”
“這怎麼回事兒?”
江約禮的小弟想不明白,坐在他們不遠處的白霜大概能猜到,估計江約禮被白寺卿關禁閉了……
身不由己啊!
等不到那就不浪費時間了,白霜起身正要離開,不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江約禮一個縱身下馬,來到白霜身前,“我有點事,來晚了。但我不是故意的,我讓你一球,就算我們之間扯平了,怎麼樣?”
白霜看著他裙擺上的泥和破碎的一角,知他是偷偷從家中翻牆出來的。
“不必,給你半個時辰休息準備,半個時辰後我們開始。”白霜道。
“不必,我現在就可以。”江約禮堅持。
“我呢,沒那麼大方心疼你消耗體力,主要是怕你輸了耍賴,說你從城裡奔波到這裡體力消耗沒了。”白霜挑眉。
江約禮……彆說,他能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