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昏君李儒!
麵對如此無恥之徒,一時間,他竟無語凝噎,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見李儒遲遲不吭聲,老頭臉上泛上一絲得意,捋了捋花白的胡須,奸詐一笑“老夫有三種辦法可以讓你死,想不想聽聽?”
“這第一種嘛,就是用少林絕學分筋錯骨手,把你渾身骨頭拆個稀碎,然後將你的頭塞到屁股裡,活活憋死,怎麼樣,有意思吧?”
“這第二種嘛,就是把鐵棍燒地通紅,然後從你下麵,‘噗嗤’一聲輕響,捅進去,一直捅穿,啊!伴隨著“滋滋”響,冒著熊熊白煙,再加上那燒焦的肉香味啊!嘖,便是聞到就讓人心醉呀!”
“至於這第三種嘛,那就更有意思了……”
我靠,這老頭子該不會是刑部大牢出來的吧,十八般刑罰在他麵前都不夠看!
活脫脫一心理變態!
李儒白眼狂翻,暗啐一聲,不緊不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又將袍子穿好,拍拍屁股,抱著手,一臉無所謂道
“行了行了,你彆跟我這吹牛逼了,我知道你不敢殺我!”
“桀桀,不敢殺你?”老頭怪笑一聲,臉色猛然一沉,“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一個閃身,李儒隻眼見著麵前白光一閃,好似竄出來一大白耗子,接著肩頭猛地一沉。
眼見著兩條乾枯瘦弱的腿耷拉在胸前,李儒不由心中大罵日!這該死的老頭子,騎到老子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正準備將他甩下來摔個狗吃屎,脖子上卻陡然傳來一絲冷意,不寒而栗。
“你小子可彆亂動,桀桀……“老頭冷笑道“老夫這流雲刃吹毛斷發,要是不小心在你這脖子上抹了一刀,可彆怪我!”
流雲刃?
聽到這話,李儒腦中猛然浮現出先前老頭手中捏著的那一柄薄如蟬翼,外觀酷似手術刀的小刀。
想到那刀殺人不見血,銳利無比,當下身子一僵。
娘的,這他嗎的難不成老子賭錯了?!這老頭真要殺人?!
“那個,老先生,你彆激動哈!你這小破刀……”
“呸!老夫這是流雲刃,你小子嘴巴放乾淨點!再囉嗦,信不信老夫剁了你這狗頭,保準一刀兩斷,血都來不及流下!”
靠,真夠暴躁的,屁點大個人氣真夠大的!
李儒心中大罵,嘴上絲毫不留情麵道“咳咳,你這流雲刃,還是留著修指甲,削水果吧!我看大小正合適!”
“好一個隻會逞口舌之利的小子!”老頭冷笑一聲,挪開流雲刃,冰冷的感覺消失,李儒正要鬆口氣,結果一隻乾巴枯瘦好似雞爪一般的手猛地捏住了他的脖子。
“老頭,我昨天剛洗過澡,還有兩個小妹妹給我按摩了,不需要麻煩您老人家動手了!”
李儒哇哇大叫道,那老頭的手就跟老樹皮一樣粗糙,貼在脖子軟肉上難受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