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迫害良善,兄弟鬩牆。
他看著麵前的那胡烈。
目光冷然的說道“三皇子禁足,是朕決定的。三皇子敢與外臣勾結,壞我法度,念在初犯,罰他禁足,怎麼在你這裡,連這都是不對了?”
按照正常來說,皇帝已經直接憤怒的站起來跟他對峙了,尋常的大臣已經是跪在地上求饒了。
可是這個時候的胡烈卻完全不在乎這些。
反而就這麼直視著麵前的皇帝。
“陛下,正是因為被太子蒙蔽,此時正是回頭的好機會。”
這句話讓旁邊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誰知道這個家夥竟然這麼剛,連皇帝他也敢直接硬剛?
這邊的皇帝李世隆徹底的氣炸了,他想要繼續說下去,這邊的李儒就攔住了他。
他從容的看向麵前的胡烈。
“我還以為你能想出多少個罪名呢,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五條,連十條都沒又湊起來嗎?”
這話讓朝堂之上一陣微微的喧嘩。
“看來,太子是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處了。”胡烈自然是知道太子不是認識到了錯誤,隻是在嘲諷他罷了。
不過他卻依舊如此。
“可是啊。”
李儒看了看麵前的胡烈。
“一,不尊禮法,你說的這個禮法,是你如家的法,還是我皇家之法!”
這句話就讓周圍的眾人麵色一變。
雖然大隆建國之後就開始實行儒學,但是大隆建朝的過程可是又拜火教這樣的宗教的痕跡的。
本來就是與儒家若即若離。若是回答了這句話,導致儒家地位降低,那絕對是千古罪事。
“二,折身從商,與民爭利?“
李儒笑了,他看著麵前的胡烈。
“我是與什麼民爭了利?是東南的海商?還是晉省往草原運糧運武器的大商人?”
他目光之中的寒意讓胡烈有些退縮,不過想到自己身後的人承諾的,他還是強硬的看著麵前的李儒。
“第三條,輕慢功勳。孤是大隆的太子,是大隆朝堂之上,除皇上之外最尊貴的人,我想請問,有誰需要我不輕慢?還是說,你打算造反?”
他的話字字誅心。
第四五條,旁邊已經有人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了。
“還有,你最關心的,三皇子的事情。”
他嘲諷的看著勳貴行列之中的眾人。
“你們想讓他外出,孤還真的可以同意,不過,該付出的代價,還是需要付出的。”
他抬頭看了看太陽。
隨後一個黑衣男子就出現在了不遠處。
太子接過他手上的某一樣東西。
微微的看了看,然後回頭看向胡烈。
“胡大人,希望讓你來的那人,承諾你的東西,能在你滿門抄斬之後,還有用!”
這句話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