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昏君李儒!
做完這些,皇帝直接轉身離去了,今日的所謂宴會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接下來,禮部甚至兵部會第一時間照會南越也就是現在的交趾,若是他們拿不出足夠的賠償,等待他們的隻有王師南下。
而剛剛從野人部落脫離出來的交趾想要在大隆的兵鋒之下存活,想來也沒有那麼簡單。
另一邊莫向真已經被押下去了。
誰也知道,等待他的隻能是看交趾一方的回應了。
若是他的父親肯保他,說不定還能留下一條命。
就怕他父親要用他的命來平息大隆的怒火。當然,哪怕他父親做出這樣的選擇,大家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因他而起。
由他自己來承擔也是應有之義。
而眾人則是回到了宴會之上。身為宴會主辦人,李儒麵帶笑容的看著眼前的這些諸國使節。
“各位,方才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小插曲,孤還是要代表大隆好好的歡迎一下各位的。”
他舉起手中酒杯。
各國使節當即共同舉杯,他們此時哪裡還敢小看這位太子。
這一位此前的名聲,是他打贏了西十國,代表著他有勝人之能,方才那幾個決定則代表著他擁有好戰之心。
這樣的人物有打人的能力,也有打人的想法,比起那大隆皇帝還要讓人忌憚。
“太子真是好手段啊。”
眾人之中卻突然傳來了李興不合時宜的聲音。
他目光平靜的看著上麵的李儒。
說到底,今天晚上,他和李霄就好像兩個笑話一樣,從頭到尾都被李儒給耍的團團轉罷了。
“三弟,何必如此說呢。”李儒笑眯眯的看著李興。
“本來,如果你們一切安穩,也不會發生任何多餘的事情不是嗎?”
“多餘的事情。”
李興笑了。
“是啊,就是多餘的事情。”
後麵的李霄忍不住了“李儒,你不過是個小人,連……”
他甚至想要在這使節的迎接宴會上破口大罵,另一邊的李興卻是攔住了他。
“是嗎?”
李儒冷笑的看著他們。
“被陷害然後反製的人是小人,心懷鬼胎打算害人的倒是成了君子,老六,你的大儒老師教你的就是這樣的知識?你是從哪一句聖人之言上學到的這樣的說法?我倒是很想要看看原本呢。”
他這話幾乎就是在殺人誅心。
本來李霄就是用的這種皇子之中的儒生這麼一個人設,才算是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朝堂上文官的支持。他如今這麼說,分明就是在動搖他的基礎。
“與你這樣的粗人,我有何可說的!你手握大軍,自然可以囂張跋扈,不過,你可彆忘了,你還沒登基呢!”
李霄賭氣一般都說著。
旁邊的李興卻突然開口道“不過我倒是聽說,太子殿下,這些時日也在讀書?”
他這話好像是在給太子說話。
這邊的李霄也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不過,就是不知道,太子讀書的成果如何?”
“奧?聽三弟的意思,是想要考考我了?”
“也不能說是考了,既然今日是宴會怎麼能沒有詩來迎客呢,不若我為大哥你出題,太子哥哥也可以為我們出題,來為這迎客宴會增色添彩如何?”
李興挑釁的看著李儒,他倒是想要看看,李儒肯不肯答應下來。
“作詩?”李儒皺了皺眉,隨後沒有舒展開來“我雖然不擅長作詩,但是你儘管提來。”
“太子身為長兄,便首先提問題如何?”
聽了他這話。
李儒當即道“我也不為難你,你以春和迎客為題如何?”
“春,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