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是什麼？”
“你不是修士，不方便告訴，將來要是有機會的話，我相信你會弄清楚。”
“二姐怎麼會有修士需要的東西？”
“應該是運氣好，我新的記憶裡有好東西……”
“……”
離開書房，小石頭又恢複溫文爾雅的氣質。
還沒回到他自己的院子。
李氏在這個時候派人叫他過去一趟。
“小石頭，你來了。”
李氏高興地吩咐，“快坐下！”
“是，娘。”
小石頭行禮之後，便坐了下來，“娘，您找我？”
“聽說你這段時間，不用去書院了？”
李氏關心地詢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娘，書院沒什麼事。”
小石頭解釋道：“我準備明年的春闈下場，參加童試，這段時間就留在家裡學習，隨時可以去找老師求指點。”
“那麼快，你都要參加科考了。”
李氏聞言又驚又喜，“回頭我去廟裡給你求平安符，保佑你平安能夠好好參加春闈。”
“不必那麼麻煩。”
小石頭人淡然回應，“兒子會努力的，娘請放心。”
“我知道你向來聽話又努力。”
李氏露出驕傲的笑容，“你爹知道了會更高興。”
“……”
聽到這號人物，小石頭柔和的表情變得生硬起來，“我跟他沒半點關係。”
“小石頭。”
李氏看到他越來越像女兒的表情，心裡有些不滿。
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便諄諄告誡，“都過去那麼久時間了，你怎麼還放不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他是你爹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難道你真打算這輩子都不認他了嗎？”
“對。”
小石頭直接承認，“在我心裡，我爹早就死了。
娘，我跟我二姐說過。
您要跟著他是您自己事情，千萬彆扯上我和二姐。
實在是把我們給惹煩了，叫他們一家人直接消失也不是不可能。”
“放肆！”
李氏聞言大怒，厲聲嗬斥，“小石頭，你怎麼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娘，您開什麼玩笑。”
小石頭一臉無辜，“我怎麼可能動手，想要一個人消失，有千萬種辦法，何必自己動手。
這樣會臟了自己的手。
您最多責怪我和二姐，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而已。”
“你……”
李氏震驚住了。
看著兒子這張熟悉又陌生的小臉，她覺得渾身發寒。
不敢相信小小年紀的兒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娘，上次兒子就跟你說過。”
小石頭仿佛覺得還不夠刺激，繼續說道：“我和二姐都是像他那種無情無義之人。
身上有他的血脈，怎麼可能不像他的品性。
他可以拋棄我們，那麼我們當然也可以拋棄他。
就好像娘您一樣，你為他可以忘記大姐的死，也可以把我和二姐丟在一邊去跟著他。
我們都是您們的孩子。
那麼我們又怎麼可能是心軟聽話乖巧的孩子。
應該以牙還牙以毒攻毒才是我們的本性好不好。”
“小，小，石，頭……”
李氏徹底傻眼了。
同時也被兒子的這番話再次震住。
上次的時候，她已經聽過一次。
她除了氣憤之外還是氣憤，當然更多的是遷怒孫謹嵐。
覺得是這個女兒教壞了自己的兒子。
如今她確確實實感受到兒子意思，他就是這麼想。
在這一刻。
她恨不得暈死過去。
“娘，您彆生氣。”
小石頭露出笑容安慰，“我和二姐都不介意，您也彆介意。
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人性本自私，其實大家心知肚明。
咱們沒必要扯出大義凜然話題，這樣讓人覺得太假了，怪沒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