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娘親,快踹了那個渣爹!
淩斯晏將蘇錦放到了床上,因為她那句話,他麵色黑了下去。
儘管他已經知道了,但她還是第一次,親口承認司馬言碰過她。
他一張臉緊繃著,一時沒有說話。
蘇錦慌亂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咬牙再說了一句“我是司馬將軍的亡妻,殿下金貴之軀,不必這樣作踐了自己。”
他掌心死死收緊,手背上青筋暴露,片刻後卻又鬆開了手,傾身壓了上來。
“今晚不說那些,什麼都不說。”
她身體被他按到了床上,眸子裡都是恨意和嫌惡,突然一字一頓說了一句“我嫌臟。”
淩斯晏動作頓住,看向身下的人,她眸子如刀一般,狠到如同要在他臉上刺出一個窟窿來。
“殿下不嫌臟,奴婢嫌臟。殿下手上沾著的,是一個新生兒的鮮血,奴婢隻覺得不寒而栗,覺得惡心。”
淩斯晏動怒,將她的手腕按在了枕上“你就一定要提他,一定要提他們?!”
蘇錦身體被他鉗製著,動彈不了,冷笑出聲“怎麼,我不過說了幾句實話,殿下是也惱羞成怒,於心不安了嗎?
我欠殿下的,我女兒一條命算是還清了,殿下如果還有半點良知,就放我跟永安離開吧。”
離開,她就這麼想要離開?
除了司馬言,除了那兩個野種,她眼裡就沒有其他半點東西?
是她先算計他背叛他的,如今他一次次在給她機會,她憑什麼還這樣不依不饒地質問他。
眸底怒意洶湧,他抬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
“離開,你休想!你敢動半點心思,孤讓你兒子好看,讓你整個丞相府好看!”
蘇錦“嘶”地倒抽了一口涼氣,疼痛讓她下意識地想去把他的手扳開來。
手剛抬起來,就又被他用力按到了床麵上,他俯身下來,發狠地撕咬她,如同要將她當成獵物生吞入腹。
蘇錦眼淚沿著眼角滑落下來,身體突兀地痛楚,她聲音嘶啞顫栗“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你,給我女兒償命!”
他的手壓在她肩上,嗤笑出聲“孤等著。”
這一夜漫長到如同看不到頭,她這一個月勉強恢複了一點的身體,又承受不住地昏了過去。
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醒了過來。
淩斯晏沒讓侍女進來,自己在床邊穿衣服。
看到她醒了,他整理好衣冠,走近過來,突然掀開了被子,掌心輕輕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猜猜看,這裡會不會有了我們的孩子?”
蘇錦本來還有些迷糊,聽了這句話,意識陡然就清醒了。
她感覺身體如同被冰凍了一般,隨即迅速升騰起了恐懼“你什麼意思?”
他低笑,將手緩緩移開來“你想的那個意思。
你既然總念叨孩子,那不如就多生幾個,以解你對你女兒的相思之苦。”
她唇瓣顫動,還沒說出話來,他就傾身靠近了她耳邊“可彆亂來,彆吃什麼不該吃的。
你要是敢動孤的孩子,孤就拿你跟司馬言的孩子來抵。彆忘了,孤手上還有一個剛滿月的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