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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冷笑出聲“哦?皇兒的太子妃,看來真是膽量過人啊。
還是說,皇兒確實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讓自己妻子都受不住了,要來一番大義滅親?”
淩斯晏麵色極其難看,沉聲阻攔蘇錦“你閉嘴,跟孤回去。”
司馬言仍是不願意退讓“怎麼,殿下這是心虛了嗎?
既然太子妃說要指控殿下,那先讓她說說看,再做決斷又何妨?”
淩斯晏擔心事情鬨大,保不住蘇錦,極少見地沉不住氣了“燕太子,孤的家事你少管。”
皇上低斥道“休得無禮,既然燕太子這麼說了,那太子妃就說說看,因何指控太子無情無德?”
反正也已經沒有退路了,蘇錦清楚,她說不說,淩斯晏都勢必不會放過她。
她抱著豁出去的打算,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當年太子以我不守婦道為名,將我打入了地牢。
但我並未勾引他,是他強迫的我。半年多前我生下孩子,本是龍鳳胎。
是他殘忍害死了我的女兒,還囚禁了我和我的兒子永安。前兩日,他將我和永安鎖起來,鎖了兩天兩夜。”
皇上虛弱地咳嗽了一陣,隨即手掌在身側輕拍了拍,目光如劍般看向了淩斯晏。
“誣陷入獄,殘忍殺女,皇兒,這罪名可不小啊。是你認罪,還是指出太子妃汙蔑呢?”
淩斯晏隔了半晌才出聲“太子妃說的誣陷入獄和殺孩子是沒有的事。
至於前兩天,是我們私下拌了幾句嘴,太子妃耍小性子,帶上永安不願出門,孤也有讓侍女送吃食進去。”
司馬言出聲反駁“哪是她不願出門,分明是你將他們鎖起來的。”
淩斯晏淡然回他“那敢問燕太子,孤既然將太子妃和永安鎖起來了,你又是如何見到太子妃,還將她帶來這裡的呢?
還是說,我整個東宮的侍女和侍衛,都形同虛設了?”
司馬言一時語塞,再辯駁道“是本王讓你侍女開門的。”
淩斯晏立即接話“既是孤的侍女,孤如果鎖住了太子妃,她又怎敢給燕太子開門?
這個暫且不說,孤若有意囚禁太子妃,燕太子卻能將人說帶走就帶走,怕是,在說笑?”
司馬言一時氣急“是我逼……”
“殿下。”蘇錦立刻打斷了他的話,沒讓他再說下去。
如果他將拿劍逼迫東宮侍女、再將蘇錦帶離東宮的事情說出來,那淩斯晏輕易就能以此為依據,說是司馬言挾持了太子妃來了這裡。
如果那樣,事情就大了,罪名也就全到了司馬言身上。
皇上看司馬言開始欲言又止,就低聲笑了“我看這囚禁一事,就不必再多說了。
誣陷入獄和殺女這麼大的事情,就來好好說說吧。如果確有此事,太子當是重罪。
如果沒有,太子妃,你當清楚,誣陷他人尤其是誣陷丈夫誣陷儲君,於你而言意味著什麼。”
淩斯晏不願再說下去“太子妃言行有些失常,孤認為,應該先找太醫給她看看,這些事情之後再說。”
皇上克製著很大的怒氣,膽敢以這麼大的罪行來指控皇嗣,這個蘇錦如果胡說,就絕不能留。
他冷聲道“太子妃心智有沒有問題,可以先查證了她說的這些事情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