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娘親,快踹了那個渣爹!
淩斯晏當即就麵色不好看了“孤這麼多太醫,就那麼比不上他司馬言能使喚的一個仙雲穀?”
蘇錦清楚自己是惹他不痛快了,這個節骨眼上,她隻能跟他好好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永安這幾天情況越來越差,長安城畢竟很多年沒有過鼠疫了,太醫對鼠疫的診治可能也生疏了。
永安的身體要緊,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再猜疑那些不存在的東西?”
淩斯晏不知怎麼就越想越不對勁了“是嗎?孤倒是突然想問你一句,你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那麼想著跟司馬言跑,現在永安的病,當真跟你沒關係?”
蘇錦冷了臉“淩斯晏,都這麼時候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胡亂猜忌,臆想一些無厘頭的東西?”
淩斯晏沉聲道“前幾日宴上,婉兒說你偷偷見司馬言,你打了孤一耳光,讓孤因為內疚阻止了侍女繼續找人。
那天晚上侍衛在淩雲殿裡搜出你的錦囊,裡麵有不該有的東西,你就說看到了屋頂上的黑影,墨染卻沒在屋頂發現任何人。蘇錦,你當真那麼清白嗎?”
蘇錦眸色發紅,忍受不了他竟然會懷疑她害永安,揚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手剛抬起,手腕被淩斯晏扼住,他眸底滿是不悅和質疑“孤倒是還想起來一件事情。
在淩雲殿服侍的下人,都是孤最信得過的。淩雲殿外被撿到的那個竹筒,確實與你無關嗎?”
不等蘇錦開口,他冷聲道“永安如今危在旦夕,你當真那麼清白,就拿永安的生死起誓,說那竹筒與你無關。”
他不信誓言這種東西,但他知道蘇錦信,很多年前,她常去寺廟祈福,她相信因果和神靈。
蘇錦被他扼住的手掙脫不開,到底是沒有起誓“你既然懷疑我,那就都算到我頭上來吧,我無話可說。”
淩斯晏聲音更沉“心虛了。真那麼問心無愧,你怎麼就不敢起誓?
竹筒與你有關,你跟司馬言私傳消息,又還有多少事情瞞著孤?”
蘇錦手腕有些生疼,回了一句“我沒有……”
“發誓!那就拿永安的安危來起誓,竹筒與你無關,你那天沒有私下見司馬言,這一切都與你無關!”他聲音染上怒意,突然揚高,打斷了她的話。
蘇錦麵色有些泛白“總之,我沒有做任何傷害永安的事情。
他是我的孩子,我就是丟了自己的命,也不可能拿他冒險。”
淩斯晏雙目猩紅,冷笑出聲“所以竹筒確實與你有關,你那天私下見司馬言,也是事實。既然這樣,孤又憑什麼相信,不是你害的永安?”
蘇錦被扼住的手腕止不住地發抖,聲音都啞了“淩斯晏,你把我想的太不堪了。
他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不是每個人的心,都可以像你那般狠。”
他聞言就笑了“懷胎十月,好一個懷胎十月,你這是承認了。
當日你在地牢裡生下孩子,不是還跟孤說是早產,所以孩子隻懷了不到八個月就生下來了嗎?”
蘇錦蹙眉,心生了不安“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曲解我的意思……”
淩斯晏怒聲打斷了她的話“所以果然就是他司馬言的孩子,難怪你那麼想跟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