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娘親,快踹了那個渣爹!
淩斯晏逼近過來,連人帶被子拽著她躺下來,隨即掀開被子。
他的身體覆蓋住了她的身體,呼吸粗重地落下來“錦兒,孤難受。”
蘇錦隔著衣服都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不正常地發熱,手忙腳亂地動怒推他“你滾開,要發泄去找彆人。剛剛才將我送到靜心院,你要點臉。”
那麼眾目睽睽之下,說要將她丟到靜心院好好反思,還特意叫兩個侍女,跑到她的門外議論,說太子要納良娣了。
現在過去還不到一個時辰,天都沒亮,他現在是要惡心給誰看?
淩斯晏靠著她,在她脖子上蹭,渾然像一隻小狗一樣地想討好她。
她前不久落水,現在身體不好,太抗拒的話,他擔心會傷到她。
脖子被蹭了半晌,蘇錦算是看出問題來了“你不會是吃藥了吧?”
淩斯晏麵色難看了起來,咬了她一口,不許她再說。
一個大男人被女人下了藥,也不知道這該說是長臉還是丟臉。
蘇錦看著他,那雙眸子都赤紅了,她看著看著,試探著問了一句“玲瓏給你下的啊?”
淩斯晏不說話,蘇錦出聲提醒他“不用這麼麻煩,你直接讓許太醫給你開點藥,吃了能解掉的。”
他不管不顧貼下來“不麻煩,你身上有傷,忍一忍乖一點。”
蘇錦一掙紮,雙腿被他按著,一張臉都黑了“你屬狗的嗎!誰給你下的藥找誰解,彆惡心我!”
淩斯晏借著不大清醒,愈發沒了輕重“什麼惡心,惡心想吐的話,要讓許太醫給你看看。你什麼時候生孩子,你到底還生不生了?”
蘇錦拳腳並用地推他“要生你自己去生,我給你生,你做夢。”
他大概是真的不清醒了“錦兒給孤生個孩子,孤不納良娣了,孤讓你當太子妃,再讓你當皇後,隻要你一個好不好?”
“孤錯了,可永安走了也不能全怪孤。那麼多事情,孤有錯你也有錯,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蘇錦聲音冷了下來“你滾出去。”
他不說話了,直接拿衣帶綁了她的手,一直折騰到了天色大亮。
蘇錦受傷昏迷了,淩斯晏起身拿了藥膏來,幫她塗時,又想起她昨晚那樣決絕地帶著永安的骨灰,跳到了寒潭裡。
她當真厭惡他到了這種地步,連命都不要了。
到底是心裡不痛快,淩斯晏給她擦了藥,就直接出去離開了東宮。
三天後就是登基大典了,他昨晚一時氣話說納良娣的事情,也不甘心作罷,讓墨染繼續去準備。
按規矩,太子就要登基了,就算真要納妾,也該等登基再選秀,現在選良娣實在不合適。
可淩斯晏要選,這個節骨眼上,大臣都急著向眼看就要登基的太子表忠心,自然沒人敢有異議。
因為昨晚蘇錦落水的事情,淩斯晏跟蘇錦也算是徹底冷戰了。
他認定蘇錦就是一心尋死,想拿他淩斯晏的孩子當報複的工具,蘇錦也不願意再多解釋。
這一冷戰,誰也不再看誰一眼。
至於昨晚淩斯晏被下藥,跟蘇錦發生的事情,當是沒有過了。
太子要納良娣的消息一放出去,太子說出去的話,自然是覆水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