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衝不知道仙凡兩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不關心,他隻想知道,他現在是在哪兒?
“看哪,那兒有個瘋子!”
“喲,還背著兩個女的——不會是強搶民女的吧?捕快,快去報告捕快!”
“小梅啊,你站遠點看,小心你也被他打暈了,背到背上,那就糟了!”
“閃開,都閃開,彆擋著老子做生意——媽咦,這是誰啊,怎麼穿得這麼稀奇古怪的?”
一大群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中間,秦衝木呆呆地站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楚芊和蕭瑤還伏在他背上,很安靜,因為她們根本沒有神魂,隻是兩個“活死人”而已。
或者說,她們連活死人都算不上,直接就是死人,隻是屍體還沒有涼罷了。
秦衝不知道這是哪座城、哪個鎮、哪條街,隻知道這是在街道邊,不知有多少人緊緊地圍著他們,雖然都是黑頭發、黃皮膚、黑眼睛,但這兒的人都穿著乾淨利落的上衣、褲子,女生倒也有穿裙子的,但衣服的樣式與他們身上也大相徑庭,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地方來的。
這些人說的話,他本來也是聽不懂的,不過他的神識好像還在,能夠感知到這些人說話時的意識波動,就像當初他聽西夷人、戎狄人說話一樣,這方麵,他老有經驗了。
隻是他雖然能聽得懂,卻不會說:他的神識雖然還在,卻似乎也受到了極度的削弱,現在恐怕隻相當於玄境武士而已,還不足以這麼快學會一門語言,更不能讓彆人聽懂他的話。
他想離開這裡,但人群堵得嚴嚴實實的,他走不出去。
情況不明,他也不想動武——不過恐怕就算動武,他也沒有絲毫勝算,因為他的仙元也被禁錮了,肉身則似受到了極大損害,然而他又檢查不出來,到底哪兒受到了損害,因此就算想療傷,也不知道從何著手。於是,他隻能接受這個現實,現在的他,隻能憑借肉身力量,和一個玄境武士差不多。
玄境武士,力能扛起萬斤之物,卻不知道能不能戰勝這兒的人?
秦衝正在想著,已經有人叫了起來:“那家夥,放過那兩個女孩,讓我來!”
人群裡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隻見一個十**歲的少年,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原來是土雞啊!”有人笑道,“看來這個古怪的家夥要受苦了,土雞可不知道什麼叫做仁慈!聽說前幾天,他還在一個酒吧鬨事,生生打斷了一個可憐家夥的五肢呢!”
另一個人笑道:“土雞出手也好,這家夥一看就是拐賣人口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穿得像個唱戲的一樣。土雞雖然是看上了那兩個女孩的身段,不過做的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那土雞大搖大擺走到秦衝跟前,伸手就去撩楚芊和蕭瑤的頭發。
秦衝眉頭一皺,退了一步,沒有讓他得手。
“喲,你小子還敢躲?你在陽城鎮上打聽打聽,老子要做的事,你能夠躲得開嗎?”
土雞陰陽怪氣地叫著,一把抓向秦衝的衣領:“過來吧你!”
秦衝雙目一寒,一把抓住土雞的手腕,輕輕一折,土雞便像殺豬一般尖叫起來!
“哎呀,痛,痛,痛!快放手,我的手要斷了……你倒是鬆手啊……”